对呀,白洪兴也笑着看向齐宏胜看在咱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既然来送礼,三杯薄酒还是要有的。
说着齐宏胜抬起头,冲着左南,勾了勾手指,紧接着左南拿起一瓶酒。
以及一个杯子匆匆走了过来,打开酒瓶盖儿,白洪兴冲着齐宏胜微微笑道:“老齐呀,你得一路顺风啊,得走好了,到了那边儿千万可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了,要是阎王爷再杀了你,你可就没地儿去喽。
“是啊!”左天魁也笑着拿起一个杯子,也倒满了一杯酒,送到了齐宏胜的嘴边。
看着两人的一唱一和,看着他们满脸得意,眼神里满是讥讽的神情,齐宏胜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这要是放在以前,不管是他左家还是白家,谁敢在他面前瞪眼子。
可是现在,他们不仅是落井下石,简直是狗仗人势。
咬了咬牙,齐宏胜忽然张开嘴。
来吧,老子接受你们的赠与。
左天魁微微一笑,将酒杯送到齐宏胜嘴边,一口给他灌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口酒下肚,齐宏胜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唉,老齐啊,都快死了,怎么就这点酒量啊。”
娘的,这他妈是什么酒?齐宏胜不耐烦的喝道。
你看,你又发脾气,左天魁没好气的说道,这可不是酒,是你们家半岛上的湖水。
一听这话齐宏胜猛的扭头看向左天魁:左天魁,你他妈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吧?
左天魁拍的一巴掌打在齐宏胜的脑袋上,怒生喝道:“你这个国贼,大乱之下,你不思进取,竟然做起了人头买卖,看看台下的所有人那个不愿生蛋呢!,你个操手匹夫,苍然老贼,你到了酒泉之下,有何脸面去见你的列宗列宗?”
打得好,打得好。
台下众人一看,一个个举起拳头,顿时大吼起来,听着台下山呼海啸的呐喊声,齐宏胜,在这一刻终于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傲气,他知道一个人让他死,或许是因为利益
一群人让他死,或许是正因为巨大的利益,但是现场的所有人都要他死,那就真是他该死了,他在东区原本干的是通讯运输买卖。
但是暗地里他却坐着人头买卖,把一个又一个大好青春年华的年轻漂亮女孩,通过自己的渠道运往燕京做起了人头买卖,祸害自己的同胞,这本就是罪不可恕,禽兽不如。
现在他落得这样身败名裂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一咬牙齐宏胜忽然扬起头路深壑道,来吧,给老子来个痛快的。
总算是有点骨气了,白洪兴说着抬起头看向左天魁老伙计,要不咱俩一起送他上路吧。我看可以。
昨天奎说的,将手里的酒瓶和酒杯一扔,顺手从旁边那名刀斧手手里抢过大砍刀,下一秒他挥起大砍刀,看向齐宏胜。
老七,我亲自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