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受不了,好想叫,只能咬住自己手指。
舌头换成了指尖,粗砺的捻弄,他咬着她耳垂,“还敢说不想我,都挺、立了。”
梁潇想骂他,一张嘴,“啊——”
他的手指什么时候已经探到花、心,轻轻一刺,半指滑腻。
她双手抠进他肩膀,大口喘着气,身子却自觉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他舌头搅进她耳窝,她要崩溃了,她要崩溃叫出声了。
“再等等……现在进去会弄伤你。”
梁潇摇头,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不知要找什么。战川笑抓着她的手握住热杵,那里已经硬得要爆了,“128天,每天晚上我都梦到你,梦到身体要爆炸。”
“为什么不来找我?”梁潇眼泪流下来。
“为了能长长久久的这样抱你。干!”她的手无意识捏紧,战川撑到极限。长裤被扭成一团扔到地上,他拨开她就捅进去。太久没有做,她紧得要把他断掉,竟、然、动、不、了,他额头都逼出汗来。
他耐着性子亲她,勾着她的舌头与他胶缠,慢慢地缓缓的……一冲到底。
“啊——”她叫出声,他受了鼓舞一般,抬起她长腿勾在自己腰间,横冲直撞,可怜的单人床咯吱咯吱乱响。然后,嗵——一声,小木床光荣牺牲了。战川索性铺了厚厚的被子直接在地上。
这一晚,他们疯狂的做、爱,疯狂的把身体嵌进对方身体里,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分离。
夜,很静。人,很累。心,紧紧相贴,清明如镜。
战川温暖的手掌贴在梁潇小腹,“还疼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枕着他手臂翻个身贴着他心口,“早就不疼了。”
战川低头吻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