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面都带了个‘小’字,和你一辈呢。”他的玩笑话还没完呢。
“什么啊。”祝福没懂。
“小生,小菠,还有……小猪。”
男人咬字清晰,唯独最后两个字是凑到她耳边低吟。
终于弄懂他话里的意思,祝福的脸颊突升热度,脑海里全是粉色画面。
她结结巴巴:“你……我……我的蛋糕呢。”
借题发挥遮掩尴尬,他笑得太肆意了,嘴角快咧到耳后了。
“烤着呢,知道你的胃口,做了八寸的胚。”
眼看着这菜地是种得差不多了,男人牵起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丝毫不在乎满手乌黑黑的泥渍。
掌心的触感冰凉一片,谢译还是后悔了,早就该把她领回屋。
厨房间。
内嵌式烤箱正亮着橘色的炙烤灯,里头确实藏着一个八寸的蛋糕胚。
看着干瘪厚实的芯,和记忆中的松软口感大相径庭,祝福不知怎么的就饱了大半。
想着他先前说的话:不吃完就要她好看。
她确实不挑食,可这么大一个,也不能硬塞啊。
小脑筋转起来,想着怎么躲过去。
中岛台边的人正在专心打发奶油。
书上说的,倒置容器不掉落才算成功,这看着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试了试,确实掉不下来。
手指挖了一点尝尝味道,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她的口味。
“尝尝?”他问她。
祝福正看着那不成气候的胚体暗自伤神,再回眸看到白绵绵的奶油,重燃一丝希望。
伸手在边缘抠了一坨,张嘴含住细细尝了尝,食指吐出来裹上了水淋的一层水光。
她吃得专心,压根没意识到这举动对于某人而言是如何致命的诱惑。
谢译耳聪目明,一眼都没放过:“甜度这么样。”
“刚刚好。”祝福如实说道。
烤箱正好结束运作。
将烤好的蛋糕取出来,正欲将奶油抹上去,祝福连忙拦着:“我们分工,我吃奶油你吃蛋糕。”
谢译看着软塌塌的蛋糕胚,估摸着她是不乐意吃了,也不想强逼着。
只是费了老半天工夫才做到这个程度,落得被嫌弃的下场,嘴上总要过过瘾。
他说:“不行。”
祝福自知不占理:“那……一起吃。”唯一折衷的办法。
谢译故作不解:“一起?”
从他手里接过不忍直视的蛋糕,放在最远另一边,然后拿起装奶油的金属钢制盆,挖了一手指吃掉,觉得还不粗,又挖了一手指塞到男人嘴里。
这样你来我往之后,谢译的嘴边已经堆起了一圈白胡子,像是圣诞老爷爷。
祝福看得咯咯直笑:“咦,你怎么吃的这么脏。”
谢译一手扣紧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盆里挖了一坨奶油如法炮制地抹在她嘴边。
“一样脏了。”谁也别嫌弃谁。
祝福踮起脚尖,把唇边的奶油全数蹭到他的脖子上:“你比较脏。”
呵,这么不服输的性子,吃亏迟早。
谢译笑了,低头含住那张不肯服软的小嘴,奶油的香腻味在唇舌间爆炸,味蕾丰富了思绪。
哦,那句不肯服软略有偏颇。
其实很软,还很甜,他尝不够舍不得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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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小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