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闪光灯亮了,冷不防的,顾易年整个人压了过来,性感的薄唇吻住了白流苏的水润芳唇……
他的气息来势汹汹,紧紧地把她包~围住。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掠夺她的唇香,完完全全地吞噬她的气息。
白流苏的脑袋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也混混沌沌的,唯一清晰记得的,只有她和他的吻了。
渐渐地,她的呼吸也缭乱了。
顾易年是那样的吻得深,仿佛要把她纳入他的心间似的,又带着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呵护着,疼爱着……
在火的蔓延下,烧得她意~乱情~迷,无法自己的全身瘫软无力……
本能的,白流苏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了,一双柔荑情不自禁地勾住了顾易年的脖颈。
她回应他的热~情了……
两情相悦,彻底地勾起了顾易年冰冻了快五年之久的热~情,瞬间,他的压抑和克制都化为了浮云。
他们的眼里都只有彼此,他圈住她的腰,再也不想松手……
临近崩溃的边缘,很不识趣的电话铃声持久又很有耐心地响了起来。
蓦地,惊醒了顾易年身下的白流苏,猛地,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
就在他不悦皱眉的那瞬间,她用力推开了他。
“喂,你电话响了。”白流苏的柔细嗓音有些暗哑,还微微喘着气呢。
那道电话铃声突兀地在chuang头柜上响个不停,顾易年没有理由听不见那恼人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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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王~八蛋这么的不识趣?他真的想扒了那个人的皮!
顾易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绷着张黑脸随手拿起了电话,低沉又压抑般沙哑的嗓音没好气地问:“说,哪个混蛋?”
“年,你在干嘛呀?害得我全打遍了你的电话,才能找到你。”电话那端不知情的柯以东还有点幽怨地道,完全不知道那边的顾易年那双布满了浴望的眼眸正闪烁着灿亮的火焰。
“玛的,你见过大象吗?”顾易年冷冷地问,语气夹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要是他人在这的话,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先揍他一顿。
天知道,在浴望当头叫他悬崖勒马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况且,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让白流苏一点一点卸下她心里的防备,却在紧要关头,竟然让他很不识趣地搅了。
“没有!难道,你要带我去看大象吗?去哪里,准备去曼~谷旅游吗?”
“宾果,你真的很不识象!什么废话,快说。没有的话,自己挂电话,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顾易年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说话的语气仿佛罩着一层千年寒霜。
电话那端的柯以东慢了半拍,他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妥。
“嗯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绝对也不是有心的。其实,我是想问你,真的要把倪可送回曼哈顿了吗?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向你求情,说别送她回去,她要留在海城,她会乖的。
很显然,我现在知道答案了,你是不可能让她留下来的,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再其实呢,我是听景誉说,你突然被白流苏叫了出去,然后,我很好奇你们这要是去哪里,你们想干嘛干嘛呢?
所以,我就打电话来问一下下呗。没想到,我来得真不是时候。ok,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挂了,你们继续哈!”
电话那端的柯以东笑得痞痞的,坏坏地挑动眉头,不用看,不用猜,他也知道此时的顾易年要气疯了。
他搁下话后,没等他暴吼,他现在很识象地挂了电话。
玛的,绝对是交错兄弟了!
顾易年又气又恼地、重重地扔掉电话,眉眼无一不是酝酿了一股黑沉的风暴,额头的青筋也狠狠地暴突。
天杀的混蛋!
“顾易年,你给我起来,我要回去了。”经过短暂的时间沉淀,白流苏迅速恢复了应有的理智。
一双手抵在顾易年的胸膛,示意拉开他们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
“白流苏,用完我了,然后又一脚踢开?”浴求不满,顾易年的嗓音有点清冷。
心中不快,他的表情也有点冷漠,俊逸出色的五官还布满了黑线。
“要不然呢?喂……快起来了啦,我还有事情要办,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有点催促的意思,白流苏又拍了拍顾易年的背脊。
倘若不是电话一直响,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深陷在火里了。
白流苏道不明心里的感觉,总之就是五味杂陈,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在心底蔓延着。
仿佛,心里的那个缺口正以她无法估计的迅速在崩裂。
“惊喜?不如你现在就给我一个惊喜吧,比较通快。不上不下,我难受。”
顾易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紧紧地抱着白流苏,他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很喜欢她的味道。
“现在不行哦!要是你再无赖,我开踹了哦!”
“白流苏,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就好,可不可以?”低沉又略带质感的沙哑嗓音竟然带着一丝乞求,这种话是从顾易年口中说出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白流苏的心尖猛烈地颤了一下。
眨了眨眼,她没有吭声了,任由顾易年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