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满了人群！包括侥幸不死的威毅，还有站在角落里看这一幕的陈默！陈默的拳头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咚”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骂了一声“我cao！”

“越是命贱的人，活得越久，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楚寒走了过来，递给了陈默一根烟。

陈默接过了烟，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谢谢。”

心里一阵苦笑——越是命贱，活得越久吗？

“为什么要杀威毅？是因为你七年前曾经答应傅云绅杀了严肃的事情吗？”楚寒倚在墙边，神情慵懒，眼神却格外精锐地盯着陈默那张刚毅阳光的脸！只是此时此刻的英俊，沾染了浓浓的杀气和血腥！

陈默说，“是的。杀了严肃和杀了威毅都是一个样，现在严肃很少出门，只有威毅比较好下手。”

“你是想把人情还给傅云绅？”楚寒问。

“是的。”陈默说，“况且威毅他欺人太甚，早晚要除了他！”

黑夜里的警车和消防车的声音格外嘹亮！

甚至有一种让人浑身发怵的威慑力！

陈默灭了烟头，“在你场子上闹事，对不起！我想我要先跑路了！”

“你能跑到哪里去？”楚寒一把拉住了陈默的手臂。

陈默亮了亮衣襟下摆的手枪，“我有喷子，别逼我对你动手！还有，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

楚寒笑道，“威毅会翻遍整个城市去找杀害他手下的人！”

“没关系，大不了进监狱！”陈默大义凛然。

“我cao！这么没出息！这牢里关的什么人？不是罪犯，而是一群被逮到的笨蛋啊！”楚寒蹙起浓眉！

陈默一阵语塞，“……那也不关你的事！”

“躲在我家里，我保你没事！先避避风头！”

陈默狠狠地甩开了楚寒的手，“谢谢！不用！”说完飞快地沿着灯光照耀下的墙壁投出的斑驳阴影扬尘而去！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象中朦胧……”

舞台上的舞女还在温柔地唱着歌，没有人因为一场“小小”的以外而慌乱了阵脚！

该喝酒的喝酒……

该把妹的把妹……

该唱歌的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