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出嫁之前还是待字闺中的女郎之夜,她也只想着找季矜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呃,”院子里崔真抱着一个酒坛子打了一个饱嗝,她喝醉了,瘪瘪嘴竟然大嚎了起来:“呜呜,本县主竟然出嫁了!我就要嫁人了!”
季矜坐在石桌旁优雅地轻抿了一口甜酒,她放下酒杯,抬眼看向坐在石阶上的清河县主捶胸顿足的模样。
尽管心里知晓崔真在发酒疯,可是季矜依旧脸色平淡声音清冷可是却称得上是好声好气地劝道:“嫁人是喜事,县主为何要哭呢?”
崔真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嫁人,倒像是要去送死一般。
“呜呜,谁知道嫁人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啊?虽然我不介意卢皎的心里喜欢过别的女郎,可是谁知道他会不会说到做到呢?”
崔真心里事实上是对这门婚事充满忧虑的,可是她不能够在太子殿下和崔贵妃的面前表露出来,他们已经够为她操心了。
季矜闻言轻叹了一口气,天下女郎担心的可不都是一样吗?
不,她阿姐不是的,阿姐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个的。
“哦呜,不过,他要是真敢对我不好的话,就像姑姑说的,我还不能和离吗?到封地上养几个小郎君去,日子倒也快活!”
崔真将酒坛子往地上重重一放,一张嫣红的小脸绷得紧紧地认真说的。
季矜倒是在听了崔真这话之轻笑出声:“县主好志向,既然如此,县主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崔真这性子倒是有几分像季宁了,虽然如果是季宁的话,大概在和离前就算是不要了对方的命也会让对方身败名裂的。
“你说的不错。啊呜!”
崔真赞同地往地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手,可是那青石地板硌得她手生疼,让她不禁轻呼出声来。
季矜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走进去在崔真身旁蹲下,掏出自己的丝帕拿起崔真的手帮她抆干净,轻轻给她吹了吹。
“呜呜,好疼啊!”
崔真嘤嘤哭泣着,真是喝醉了之后就像个孩童一般哭闹不休。
季矜只得轻哄她道:“不疼了,县主不哭了!”
崔真哭闹了一阵儿之后也就消停了下来,她看着坐在她身旁的季矜,突然呵呵呵地傻笑了出来。
季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就突兀地搭在了她的肩头。
原来是崔真从旁边跌跌撞撞地爬了过来,偷偷地将手伸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她,紧接着她的整个身子也压了上来。
“啊,”季矜忍不住不适地轻呼了一声,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显然不习惯和别人如此亲密接触。
她正准备推开崔真,可是身子却被她给环得更紧了。
“哈哈,大美人,我和你说,你长得这样美,我早就想抱抱你了。”
崔真这话让季矜手下动作一听,她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微微瞪大了清澈的眸子,倒是显得有几分呆楞的可爱,不可思议地看着在她怀里的崔真那副无赖的模样。
“哈哈,这脸果然就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摸,真滑啊!”
崔真抱着还不知足,还大胆地伸手在季矜的脸上摸了一把,更加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季矜毫无防备措不及防之下被她给得逞了,生气地一把将崔真给推了出去。
崔真摔倒在了地上也不生气,反而看着季矜笑道:“你不知道我忍了好久了,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每次见面都还得丝毫都不表露出来,可真是难受死我了。我就好奇你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县主是酒后吐真言吗?等县主酒醒了之后,我会将你的话都原原本本的转告给你听的。”
季矜在一开始的惊吓之后,也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了,她看着地上神志并不清楚的崔真微微弯唇道。
这位极重颜面形象的县主要是知晓了自己醉酒后是这番模样,估计有的受了。
“随便你!”崔真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锲而不舍地朝着季矜攀过来道:“我知道,季宁其实和我们不一样,每次看着她笑,从来都弄不明白她在笑什么,总之她是一个很高深莫测的人。”
崔真这话让季矜站在不动,任由她在她身上动作了。
“其实我也知道,你很任性的,你除了季家就不再关注其他人了,可是我很羡慕你的,要是像你一样不用在意那么多就好了。”
崔真嘿嘿笑着,将头埋在季矜的肩窝里说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伏在季矜的肩头睡着了。
季矜微微凝眉打量了她一瞬,最后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崔真的头。
鲜卑,季宁独自去给鲜卑王后请安之时,就见她拉着乐晔来的手亲昵谈笑。
两人一片其乐融融的模样,只是在她走进来之后,气氛霎时就变得冷然了,排斥她之意不要太明显。
季宁毫不在意地微微勾了勾唇角,给王后请安。
“你来得正好,有空和晔儿多学学,还大陵的丞相千金呢,比之郡主可差远了。若是我儿当初没有委屈自己和大陵联姻就好了,如今必然能和晔儿成就一段佳话。”
王后显然一点都不喜欢季宁这个儿媳妇,甚至是毫不介意在这位新封的燕王郡主面前表露出这一点来。
甚至是,她的言语之中还流露出属意乐晔来成为六王妃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同步连载:[综]卷毛侦探花式攻略
古言炮灰:关关雉鸠
搞笑侦探:男主有病
专栏收藏卖萌打滚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