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可是耶律明月心里对季矜担忧极了, 因而他顾不上其他一见到自己妻子的身影就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季矜朝着耶律明月轻摇头道:“不怪你,你还好吗?”
闻到耶律明月身上那浓郁的血腥味,令季矜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她更担心的是耶律明月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你放心,我没事,都是敌人身上的鲜血。”
耶律明月将季矜扶在一旁坐下柔声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那位公主恐怕已经发现你在这里。”
耶律明月这话让季矜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她抬头看向他问道:“此事你认为应该如何?”
“姝姝别担心,我已经为你另找好了一处地方,更为隐蔽,如今我送你过去吧!”
耶律明月轻抚着季矜柔顺的发丝,声音里含着满满的疼惜。
是他不好,让季矜在怀孕的时候担惊受怕,还得颠沛流离受苦。
季矜仿佛看出了耶律明月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伸手轻轻握住耶律明月的大手道:“好,有你在,我很安心。”
季矜这句话,忍不住让耶律明月用力的回握住了她的小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有耶律明月在,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也很迅速,他将季矜转移到了靠近大陵的一处山庄里。
这里也是他未雨绸缪弄得一个据点,幸亏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忙活了好久,两个人终于能够躺在床上歇息一阵了。
“姝姝,此次过后,我不知何时才能够回来看望你和孩子了。”
耶律明月将季矜轻轻的抱进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已经凸起的很明显的肚子柔声道。
他在大陵里的部署已经完成好了,运送粮草的队伍也快要过来了,耶律明月根本就没有时间再过来季矜这里。
而且,将这件事情完成之后,他还另有要任在身,根本就无法脱身。
甚至是,耶律明月都怀疑,季矜生产的时候,他赶不赶的回来。
若是他无法赶回来的话,光是想想就让耶律明月的心里一沉。
那时候季矜生季朗的情形历历在目,耶律明月怎么可能忍心放着季矜在那么危险痛苦的时刻自己一个人呢?
只是,他当真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耶律明月的言下之意季矜也听明白了,尽管她的心底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可是亲耳听耶律明月说出来的时候,季矜的心底还是忍不住一阵失落。
谁家的女郎不希望自己生产的时候有夫君陪着呢?然而耶律明月实在是情况特殊。
季矜更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分心,若是因此而在战场上有个什么不好那更是糟糕!
季矜侧躺在耶律明月的怀里,她并没有回头看他。
她压下自己心底的酸涩和不舍,只是将手覆在了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柔声道:“我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的,你安心去做事情吧,只是你也不可以有事!”
耶律明月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季矜几分,他的头更是深深的埋在了季矜的脖颈里,情不自禁的亲吻她。
耶律明月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季矜的肌肤上,这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察觉到了自己紧抱着的娇软的身子的异样,看着季矜脸色的潮红,耶律明月心里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怀孕的妇人的身子总是敏感异常,而且也是比平日更加想要的。
“姝姝,是我疏忽了!”
耶律明月一边亲吻着季矜,一边开始轻轻褪下她的衣衫。
季矜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忍住身体的异样感,耶律明月这话更是让她羞得不能自已了。
他从季矜的身后轻轻进入,卖力的取悦她,务必要让她感到满足。
季矜只能更加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小手死死的攥住床单,浑身都覆上了一层薄汗。
然而耶律明月却舍不得她如此糟蹋自己的娇嫩的唇瓣,他轻轻转过季矜的脸,含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所有的轻吟都吞进自己的口里。
季宁在昏沉的睡了将近一天之后,她又累又饿的清醒了过来。
伺候她的女奴连忙将一直热着的吃食给季宁送了上来,尽管身体很是不适,可是季宁却顾不上这些,只是急声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见着季宁如此急切的模样,下人不敢耽搁,连忙将小郎君和小女郎都抱了上来。
季宁躺在床上,一边一个她自己的孩子,看着她们睡得香甜的模样,季宁的一颗心都软化了。
她摸摸儿子,又摸摸女儿,爱不释手,一眼都舍不得从她们身上离开。
只是尽管如此,可是她生产之时发生的事情,季宁却没有忘记。
“将事情再仔细的给本王妃从头说一遍。”
季宁的眸光没有从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身上离开,可是她嘴上却是淡淡的吩咐侍女道。
侍女自然遵命为季宁再清晰无遗漏的讲述了一番,让季宁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了。
这位公主还真是为了要她的命什么都手段都能够使得出来,这些被王后关押起来的女奴就算是严刑拷打也不会扯上乐晔来的,她们没有那个胆子。
就算是扯上了,鲜卑贵主也会千方百计为乐晔来洗脱掉谋杀瑞王妃的罪名的,如此才会让乐晔来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