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吃的还是摆件儿啊?”叮当看不明白,反正那颜色看起来挺值钱的。
“你要吃?牙会崩坏的。”岳楚人斜睨了她一眼,胖墩墩的了还吃。
叮当眨眨眼,“那这到底是什么?”
“据说是龙鳞。”岳楚人摇摇头,这个不可信。
“龙鳞?真的呀?”眼睛瞬间睁大,叮当十分惊奇,真是龙鳞?
“谁知真假。”说着,她动手将这透明的盒子打开,一定要拿出来研究研究才行。
伸手进去,手指碰到它,凉爽的感觉顺着指腹传上来。
“还是凉飕飕的。”捏住,小心的拿出来,叮当站在一边仔细观瞧。
岳楚人捏着拿到眼前,前后转了转仔细的看,通过摸来感觉,这像是石头。但石头鲜少有这样的,起码她没看到过。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也没有个化验的地方,否则可以化验一下成分。”小声嘀咕着,岳楚人屈起食指弹了弹,没什么声音,反倒手指很疼。
“这就是块石头。”初步断定,这就是石头。
“石头哪有这样子的?”叮当不信,这若是拿出去卖的话,估计能卖很多钱。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石头?我瞧着这东西就挺诡异的,不像正常玩意儿。”想起东王那个神经不正常的人整日抱着它,她很难想象这会是个好东西。
叮当不语,但还是觉得这东西不会是坏东西。
当晚,岳楚人将这龙鳞拿回了房间研究。
一张大床,母子二人各占一侧。
倚靠着床头,岳楚人捏着这所谓的龙鳞仔细观瞧,又用银针戳了些许粉末下来,就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她的眼睛也没有自带化验功能,研究也只是粗浅的。她认定这就是石头,但具体是什么岩石还有待发掘。
时至半夜,她也困了,随手将那龙鳞放在床外的小几上,便睡下了。
然而,这一觉,却完全不好。
一直在奔跑,跑的她喘不上气胸肺疼痛,四周大雾,依稀中,瞧见了丰延苍的身影。
她朝着他跑过去,但他却越来越远,她急的大喊,但怎么也喊不出声儿。
绝望涌上心头,若丰延苍离开了她,她真不知该如何在这世界上存活下去。
眼泪流出来,心痛难忍,却是呜咽发不出声音来,憋得她几欲昏迷。
迷茫中,一阵孩童的哭声由远及近,惊得她凝神细听,是丰年非。
儿子?一惊,猛的睁开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帐,一切都是梦。
旁边,丰年非确实在哭,而且哭得很大声。扭头看向身边,丰年非啼哭不止,挥动四肢,哭得脸色发白。
赶紧坐起身把他抱起来,她心跳的很快,而且满身的冷汗。
“好了,不哭了,乖。”抱着他,岳楚人满心疑虑。
她鲜少做恶梦,丰年非也从未夜哭过。但这个夜晚,两件事都发生了,而且发生的如此突然。
被抱起来,丰年非仍旧啼哭不止。岳楚人抱着他下床,不经意的看到她临睡前放在床头小几上的那块龙鳞,心头一动,莫不是它?
“王妃?小世子是不是饿了?”叮当的声音从外传进来,她就在隔壁休息,被丰年非的哭声吵醒了。
“可能是饿了,你来把他抱走吧。”若真是这块龙鳞的影响,那她可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了。
“是。”叮当推开门走进来,瞧着丰年非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的模样不禁心疼。赶紧抱在怀里,然后快步离开房间送到奶娘那里去。
房间仅剩岳楚人,她慢慢朝着那安稳放在小几上的龙鳞走过去,拿起来仔细观瞧。半晌叹口气,得做个试验才能得出答案啊。
皇城很快的派了一拨人赶往东疆,接手了重建东疆的事宜。丰延苍亦是速度极快的将手头的事情交接出去,随后一夜都没有多耽搁,就立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