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语微眨眨眼,瞅着丰年非蓦地眼睛一亮,“对了,有件事儿我差点给忘了,这若是让我妈知道我把这事儿给忘了,非得唠叨我不可。丰年非,老妈有交代,你赶紧跪下来听令。”小身板一挺,气势十足。
丰年非挑眉,身子向后靠在围栏上,“呦呵,这表情语气学的倒是挺像的,你没事儿是不是总缠着德福老公公玩儿来着?”
“你废什么话?叫你跪下就跪下。这可是头等大事,关乎你日后会不会自由的大事。你还不跪下?”眉眼一横,高人一等的姿态与生俱来。
丰年非笑着摇头,“你这小丫头想说便说,若是不说的话,我亲自去妈妈那儿问问也没什么不可以,无非多走几步路罢了。你要我跪下,若是被爹知道了,你不怕他打你屁股?”
一提到丰延苍,丰语微明显愣怔了下,晶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忧虑。
一瞧她那模样,丰年非笑得更得意了,“小妹,你是说还是不说啊。”
“行行行,我告诉你。把这个拿着,这是新配出来的,无色无味,保证他再察觉不出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丰语微递给丰年非。
丰年非扬高了眉尾,“还没死心?这么多年,她都给下了几次了?”虽是如此抱怨,但还是接了过来。
丰语微哼了哼,“老妈说了,这绝对错不了,亲个嘴儿就能怀上。”
在场的两个少年无语,这话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不是一星半点的怪。
“别看我了,这话是老妈说的,我只是复述而已。你这次一定要成功哦,那个北王有了儿子,就不会再让你给做儿子了。平白无故的有两个爹,按照常人肯定觉得太丢人了,不过我却觉得你好像乐在其中啊。”眉眼一转,她瞅着丰年非满眼挑衅。
丰年非却不被激怒,将那瓷瓶放入怀中,一边站直了身子,“小丫头,这些道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你这个年纪,应该每日和泥玩儿呢,别总说那些大人才会说的话,不可爱。”抬手,轻轻的在丰语微的小肩膀上拍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开。
他走的潇洒,原地丰语微却是僵住了,通身很快的便麻木了,双腿动弹不得,舌头也麻了,说话都说不出。
丰年潼恍似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抬手拍拍她的头,也慢步离开。
丰语微想大声喊丰年潼别走,快救救她,但奈何出不得声音,如同个木偶定在原地。
丰年非,日后有你好看的!
无声呐喊,却是谁也听不见。长廊幽静,清风习习,只有她一人僵在这里,动弹不得。
此两个月后,于一月黑风高夜,再次出现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