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锦哼一声,撇开眼,“既然有所求,必然要付出代价。”
又生尴尬,小声道是。
“他拍拖,我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庄家后生仔结婚那日,他逢人问便介绍你是他女友,若非极钟意,他不会在长辈面前给介绍。阿康并非三岁小儿,他这个年纪,行事前必然深思熟虑过。”
又生软软道,“阿伯,我会待他好,给他快乐,让他开心。”
“这样自信?”叶文锦嘲笑。
又生忍不住反驳,“若非如此,阿伯又何必定酒楼,他日我们见面时,大可互相撇头,只作不识。”
“牙尖嘴利。”叶文锦想跺脚,果然谁先主动谁落下风。
回到酒楼包厢,叶令康迎上来,“阿爸,是不是与我叶氏一门家风很像?”
叶文锦丢个模棱两可答案,“尚可。”
该见的见过,该讲的也讲完,叶文锦无意逗留,喊守在外的司机,又生尾随相送,直到车影消失在街尾,她才吁口气,好似打完一场仗。
叶令康手环在她肩上,捏她面珠,无不满意,“就知道,你会搞掂我阿爸。”
又生胳膊肘拐他,“你们叶氏家风...”
“怎样?”
“独树一帜。”从老到小,脾气一模一样。
叶令康送她回去,陈凤仪面上不显,实则关心,待叶令康告辞,她才问又生,“有无为难?令你难堪?”
又生让她安心,“叶爵士有话直讲,我要感谢他不玩文字游戏。”
陈凤仪略放心,过会又道,“今天有人过来,讲找你。”
“对方有没有留名?”又生问。
陈凤仪摇头,“我告诉她你不在,什么话也没讲。”她补充,“是位女士。”
“不管。”又生没多想,“真有事,还会来找。”
不几日,那人又找上门,又生环胳膊在胸前,歪靠在门板上,没有开防盗门的打算。
“有没有空,请你喝杯下午茶。”庄太初立在门外,粉白纱裙,面容姣好。
又生扬扬手中剧本,“没空,忙背台词。”
“我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讲几句就走。”庄太初左右看看,“在外讲不方便。”
思虑片刻,又生开门让她进来,也没有给她斟茶倒水的意思,靠坐沙发里,幽幽道,“贵人踏贱地,四小姐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