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权龙。
例如桑柔。
例如权筝。
例如蓝诗诗。
例如邱白学长。
例如很多人。
但,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她的名字竟然这般的好听。
兴许,是因为他的嗓音真的太过好听。
像是香浓的红酒,听着让人有些醉。
她看着他漆黑似墨的眼眸,有星星点缀在期间,看起来格外的迷人。
她的脸颊上不自觉的染上红晕,“叫……叫我做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刻,脑子很空。
靳皇开口说道:“我不喜欢女孩子说脏话……”
她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所以……”
靳皇啄了下她的唇,将她放开的时候,直起身来,虽是王者般的姿态,但那脸上却含满了笑意,“要是以后你再在我面前说脏话,就代表你再邀请我吻你!”
权筝指着他,“你!”她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妈,凭什么管我?我就要骂,你小时候缺钙,长大了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有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
靳皇听她骂到这里,突然笑出声来,权筝瞪着他,咬牙说道:“你别捣乱,我还没骂完呢!”
靳皇单手插着口袋,站在那里,下巴微抬了下,示意道:“嗯,你继续!”
权筝指着他说道:“你看看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真是的,何必呢!”
靳皇全程黑脸,但最后的最后,唇角却被他轻轻的拉扯出一抹笑意。
他淡淡的问道:“骂完了?”
权筝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表情,气得咬牙,这丫有病!这么欠骂?
她嘴巴刚刚张开,准备继续骂什么,靳皇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宠妻029次 您的未来岳父啊!
她的唇被他再次吻住。
她唔唔的挣扎着,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铜墙铁壁”,她就像是被摁在案板上鱼肉,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唇舌肆意的掠夺着她口齿间芳甜的味道,直到将她口齿间全部的香气和香气掠夺殆尽,他才将她缓缓的推开,他看着她怔愣的表情,唇角浅勾着,哑声说道:“骂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吻久点吗?我满足你!”
权筝羞赧的咬着下嘴唇,听着他没皮没脸的说出这句话,她将他毫不留情的推开,胡乱的抆了下嘴巴,指着门口说道:“满足你妹啊!你给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靳皇无视她的话,朝着沙发走去,旁边的沙发上放着很多报纸和杂志,他随手拿起来一本杂志,慵懒的朝后靠去,他的右腿压在左腿上,敲起来的右脚上被抆得铮亮的皮鞋正反着光,差点没把权筝瞪过来的眼珠子给刺瞎。
权筝实在是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干脆把他当成空气一样,她想要躺下休息会儿,想起来李浩前面给她打过电话,她看了眼他的手里,余光却扫见了一抹白色,她看过去,才发现她的手机就在她的手边。
她皱了下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将手机拿在手里,屏幕点开,就看到上面显示了一通未接电话和一条蓝诗诗发来的短信: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撅了下嘴,要走都不知道给她亲自说声吗?
她点开那条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那边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等到通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李浩的声音,“小筝,你具体什么时间过来?”
权筝问道:“怎么了?”
李浩说道:“我下午有个会议要开,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能不能先过来一趟?”
权筝听闻,看了眼自己的膝盖,膝盖上的伤并不严重,她之所以来医院是因为靳年,如今靳年都走了,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她轻点了头,“嗯,好。”
李浩听着她极淡的语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他开口说道:“小筝,我一直觉得……就算我们不能更近一步,可也不该是现在这样……”仿佛他们之间永远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连朋友都不是。
权筝听到他如此说,低垂着眉眼,声音压得很低,又颇有些无奈,“李哥,我……”
靳皇不着痕迹的抬头看着她,手心里攥着的杂志,被他捏的有点变形。
李浩突然笑着说道:“中午吃饭喝了点酒,兴许是醉了……”
权筝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她抬眼的时候,真的就跟靳皇的视线撞上了,她触电般的移开视线,掀开被子,说道:“见面说吧。”
李浩点了下头,“好。”
她挂了电话,靳皇看着她盯着手机发呆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火大。
半晌后,权筝掀开被子,准备下来的时候,他将杂志扔在手边,冷声问道:“去哪里?”
权筝淡看了他一眼,“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必要跟你汇报。”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
靳皇见她穿好鞋就准备离开,他将她的手腕攥住,“前面不是还疼的站不住让人抱么?这才过了多久就能自己走了?”
权筝听着他嘲讽的口气,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堵,她将他的手甩开,“跟你没关系!”
靳皇盯着她的背影,眸光悄然间变得冷冽至极,似腊月里才有的寒风,在他的周身呼啸着刮过。
权筝出去后,朝着紧闭着的门吐着舌头,说道:“我就喜欢让年年抱,你管得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