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嬷嬷一问,刘泉这才想起来,貌似赵箓没跟着回来啊。
刘泉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的望了进屋内的刘二少爷背影一眼后,小声的回道:“娘,赵箓刚刚挨了二少爷一记打。”
“就在宝庆堂里。”
奶嬷嬷啐了一口,道:“活该的。”
“他敢惹了二少爷,挨打也是活该。”
这般跟儿子同仇敌恺了一翻后,奶嬷嬷说道:“莫不成,那小崽子的胆子肥了,挨了主子的打,居然还敢闹脾气?”
“这主子都回来了,他居然敢不跟着?”
“泉哥儿,你进去,好好哄哄二少爷。为娘的这去把小崽子领回来,好好训训他……”
“哼,二少爷身边的下人,还敢不懂规距,真是反了天啊……”
奶嬷嬷一通话说完后,不理会了儿子。唤了院子里的一个粗使婆子,二人一起去了宝庆堂。
不提刘泉进屋里,如何哄了不开心的二少爷刘平祈。
就说奶嬷嬷这赶到了宝庆堂后,看到的就是赵箓倒在了地上。那脑袋的位置,还是一摊的血渍,留在了青石地板上。
“这……”
奶嬷嬷和粗使婆子对望了一眼。
显然,二人来时,真没有想到,会是这等场景。
“你赶紧把他弄回了二少爷的院子。”
“这情况似乎是不妙啊,我去把情况禀明了夫人那里……”
“要请了大夫,也得夫人那边发话才成……”
奶嬷嬷这时候,也不敢私自做主了。毕竟,这个伴当是国公爷给安排来的人。她啊,再是胆儿肥的,也不敢拿捏了这等可能出人命的大事。
粗使婆子抱着赵箓离开了宝庆堂。
奶嬷嬷就是去了唐国公后宅的正院,国公夫人的居所。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国公夫人闵氏,在听得奶嬷嬷的回话后,感慨了一句。然后,招了招手,对身边的嬷嬷吩咐了安排人手去请大夫后,转头就对奶嬷嬷说道:“祈哥儿平日里胡闹些,我也是觉得,他年岁小些,再胡闹能是胡闹到哪儿去?”
“没曾想,一个眨眼的功夫,倒是闹出了血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