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莲很恭敬的应了话道。
“嗯,这便好。”
对于幕僚们表面上的和平,唐国公刘元瑞点点头,示意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尔后,幕僚们退下,唐国公刘元瑞嘛,自然是歇了国公夫人闵氏的屋内。
晚间,国公夫人闵氏将刘二少爷把伴当脑袋打破一事,讲述了一遍。
她道:“祈哥儿有不当之处,这伴当似乎脾性也够倔性的。我瞧着他二人不似合得来。所以,赔偿了一笔银子,请了缘大师亲自送了那孩子回家。”
“至于留了佑哥儿身边的伴当,佑哥儿觉得人不错。”
“我想着,一对兄弟,留有一人在府中,应该也是足了。”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坏了公爷您的事儿?”
听得夫人的话,唐国公刘元瑞笑道:“那赵家二子,有一人留在公府内给佑哥儿作伴当,足矣。”
在唐国公刘元瑞的心底,留了这么个跟剑盟有血海深仇的赵家子,也是不错的。
这是一颗刺啊。
有赵家子这颗刺在,剑盟与蓬莱仙门的释宗之间,必然是隔阂渐生的。
就算暂时不生出隔阂,唐国公刘元瑞也会想法子,让两派之间的猜疑,是攀岩而上,郁郁葱葱嘛。
“只是祈哥儿的性子,需得好好磨一磨。”
“我与你膝下唯有这二子,佑哥儿沉稳有佳,我这心中不担心他犯何错。”
“独有祈哥儿,必要好好教导了。”
听得唐国公刘元瑞的话,国公夫人闵氏自然是同意了。
哪怕在心中,国公夫人闵氏是不舍得二儿子吃苦头,可对着威严越发重的夫君,她有时候也是有心里话,却是不敢开口了。
“一切听公爷的安排。”
有了夫人此话,唐国公刘元瑞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开平二年,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一日,是赵家的简哥儿的两岁生辰日。
整个赵家宅子里,还是非常热闹的。
赵箓倒是有些失落,对姐姐赵茵道:“二弟没归来,三弟许是会失望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