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殷只是区区的七品县令,对于了定大师的以实相告,还是有些拿捏不准,这位蓬莱仙门的高人,是何意啊?
对于赵子殷的纳闷,了定大师实话实说,道:“当初,那水系龙脉的因,是我蓬莱仙门与赵家种下的,如今,果是落入了剑盟与护国公府中。”
“可惜,水系龙脉一失,整个英德郡的百姓,却是要受苦矣。”
摆明了,了定大师的话,是告诉了赵子殷,这事情蓬莱仙门和赵家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此时,赵子殷听得这话后,倒是沉静了下来。
有那么一刻,赵子殷有些明白了,赵家老宅当年的血案是为何而来了?
这时候,赵子殷不禁想叹,他爹当年的胆儿真够肥的。
龙脉,岂是一般的普通人,也敢于涉足的?
“大师,在下一时不知道有何法子,能解救了英德郡。还望大师施以援手。”赵子殷站起身,给了定大师恭敬的行了礼,求问道。
了定大师回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后,叹道:“无解,无解。”
“水系龙脉一失,注定整个英德郡是旱灾涉涉。”
“之前,尚有剑盟在此镇压,如今,剑盟已去,徒之奈何。”
听得了定大师的这翻话,赵子殷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了。
对于百姓而言,什么事情最重要?
不是穿衣,不是住房,而吃饭。若是连肚子都填不饱的话,那就注定了,人会挺而走险的。毕竟,人人都想活的。
没有谁,真是伟大到了,安静的死去,不给官府惹了麻烦。
赵子殷长叹一声,道:“大师,既然告知了在下真相,法子没有。那么,可否为在下指一条明路?”
赵子殷再行一礼,恭敬的求问道。
了定大师见得赵子殷的恭敬,想了一想后,说道:“若老纳告知赵施主,人定胜天,那是欺瞒。”
“不过嘛,真说起来,倒也有一条路子。”
“只是……”
“只是如何?”赵子殷急急的问道。
赵子殷这一问,让了定大师迟疑起来。片刻后,了定大师才是道:“只是,那法子很是凶险。”
有了定大师此话,赵子殷沉默许久后,才道:“还请大师告知。”
“在下身为一县父母官,如何能让百姓受苦,而心中安实。”赵子殷心神镇定后,平静的口吻说道:“既然有一线生路,在下必然是要试上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