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庞统起身相送,再度落座,果然气氛越加热烈,不断传出笑声。
“士元兄不愧能被爹爹看重,见识广博,谈吐高雅,我当学之。”
“名门之后,自具气度,叶信还小我三岁,已经是文武双全,尤其待人如此。”
攀谈下来,二人各自佩服对方,好感不住攀升,偶有争论,皆能会心而笑。
说是巡营,叶欢不住从帅帐路过,别人听不见,他的耳力却清清楚楚。
“我去老王,你要不要这么明显,本公子都没见你如此勤快。”看着老王亲自前前后后,叶欢不禁腹诽。
“士元兄,信今日巡守回营,按军规可歇息三日,今夜谈性不减,不如待会儿同浴,晚间再秉烛夜谈如何”帐中叶信兴致勃勃。
“信弟之心,便是统心中之愿,生恐唐突。”庞统笑道。
“兄长何有此言,能与兄长请教,弟之幸也。”叶信朗声道。
“我去,看来有儿子就用不到老子了,也行,说不定效果更好。”路过帅帐的叶欢心中想着,你别说,和庞统相处,叶信比他更有优势。
“去,从我帐中拿毛毯和皮垫,送去信儿那里,让士元好好睡一觉。”对李云交代一句,叶欢不再巡营,回帐去了。
次日一早,照常去了操场习武,并不见叶信身影,回到帅帐前,作战室内隐隐传来争辩之声。仔细去听,正是长公子与庞统。
“士元兄,该换过了来了,你来袁术,我来定边,先说好,我攻得要比兄长好不奇怪。你刚刚熟悉战旗推演,而且没我了解定边军。”
“信弟你来,此法极为有效,但有所得,有何在意”
能进作战室,庞统是颇感意外的,同时又感受到了叶欢对他的信任。
但等叶信为他详细解释战旗推演之后,他便心无旁骛,一心沉浸此中了。
原来战前算敌,还能如此,且定边军对于情报的分析,以及制定种种预案的谨慎,都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叶信详尽的解释,更让他收获巨大。
叶欢闻声停下了脚步,众人随之而停。想了想才对楚南道:“让老王把早饭送这儿来,都轻点,别打搅他们。李云,你去把花奇喊出来。”
李云奉命而去,不片刻就带着花奇跑了出来。后者看见叶欢的目光,不用发问就竖起了大拇指:“将军,厉害,一听就懂,还能举一反三,反应极快。”
接着他压低了声音:“那个声东击西烟攻之法,和麯义将军破安乐一模一样。将军,到底还是您眼光准”说到最后,花奇满脸堆笑。
“本公子眼光准用你小子说”叶欢不以为意的问:“士元有问过你们嘛”
“有有有,跟当年的郭军师开始一样,要不是长公子,我还招架不住。”
叶欢闻言一眯眼,飞快的给了花奇一脚:“你小子现在要招架不住,就给我回家种地去”
随即却神色一正:“士元固是奇才,还需磨炼,关键要有一颗向学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