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婕从楼上下来,“何副县长也爱听别人的事呢。”
何副县长放下茶杯,“这可不是别人的事,我们县城脱贫致富的两个先进个人的感情生活,县委可是非常重视呢。要不然,下次你们亲自问问县长。”
“我们就是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去质问县长的。您跟我们交好,我们在您面前才敢没大没小呢。”
向婕说既然是来看园林设计的,最好的角度还是要从楼顶上看的。
楼房后面,她还栽了一片花海。一个用玫瑰花装饰的秋千。
从楼上俯瞰,整个院落的景色都尽收眼底。
何副县长替那些只是在院落粗略观光过一圈的人惋惜。真正的绝美景色,只有站在楼顶,才能一览无余呢。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样的景色,确实不该置身其中啊。”
临走的时候,何副县长拍了拍周刚的肩膀。“后生可畏,再接再厉。”
老向支书也没多耽误他们时间,背着手,吧嗒着烟袋也离开了。
向婕两个人,缓步走在这园林里,静谧中的独处时光,心情舒畅的很。
俩人走到楼房后面的秘密花园。只是向婕之前在自家院子栽种的玫瑰花树,这几天全部都移植过来了。
满院子都是玫瑰的香气,却见不到花朵的影子。
秋千上,放着各种颜色的玫瑰,向婕坐上去,周刚轻轻的晃动秋千,倒是一副仙子落入凡尘的模样。
她的眼里满目争奇斗艳的花朵,而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而已。
“大丫、大丫,救命啊。”
刘翠芬有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满头虚汗,背后也都是汗水。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梦见大丫被囚禁了,那绝望和无助的眼神,似乎是正在她眼前求救一样。
自打魏红跟广东商人离开之后,至今都是杳无音信的。
刘翠芬知道向珊总去南城,每次都哀求她,要是见到了魏红,一定要让她回来。
还托周刚帮忙问问认识的朋友,他做生意,人脉比较广,县城和市里都有认识的人,只要多一句嘴就行。
可是都已经半年多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刘翠芬脸色苍白,汗水从脸颊滑落。失魂落魄的看着身边已经坐起来的向大年。“大年,你再去各个村子都问问,有没有看到大丫的。”
向大年都有些不耐烦了,那个臭丫头放着好日子不想过,自己不要脸的跟男人跑了,找不找的有什么用啊。
再说了,都找了快半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能怎么找。
刘翠芬一听向大年这么说,顿时就恼火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的姑娘,我能不心疼。要是向婕出了这样的事,你还能说这样的风凉话你个丧良心的东西,我天天伺候你吃伺候你喝还伺候你睡觉,怎么求你办点事就这么难呢”
刘翠芬说完就嚎啕大哭,躺在床上撒泼打诨的。一个不注意,直接就把向大年给踢到床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