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声盛大啊,直接说够泼辣,众人皆知不就成了段老大看着内侄,表情一阵的纠结,迟疑了一下,看着简放脸红的往外走,半点不敢迟疑的模样,低声和王捕头八卦道
“那闺女本事是本事,厉害也是真厉害,反正将来若是有人说他惧内,满县城都没人不信的。”
“哈哈,你呀,这话心里知道就行,何必说出来,若是让他知道,又该恼了。到时候简苍头寻你不是,我可不帮。”
都是亲戚,谁不知道谁虽说段老大媳妇走的早,可许是因为一直没有续娶的缘故,许是和那没了的媳妇感情深厚的缘故,反正至今段老大见着简苍头这个岳丈还是十分的怵,这个不说满县城的人,整个衙门是都知道的,所以啊,看看,这刚打趣了一下简放,就立马让人给揭了老底了吧。
只是王捕头这心里知道的话,也十分的不厚道,听得段老大也龇牙。
“得,就我嘴快。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孩子往日可从不曾这么来找过,莫不是有什么事儿按说刚搬了家,正该在家忙碌才是。”
说归说,关心的事儿,这个姑父段老大当的还是挺有样子的,转头就担忧了起来,顺带的将王捕头的心也提了提。虽说他和沈家说不上什么关系,可到底有三婆婆家在那儿,和沈家关系不错,家里媳妇还去吃了暖屋酒,所以跟着上心的猜道
“说来前几日简放不还说沈半仙要修一修他家附近那坍塌的县城围墙难不成是这个事儿有了什么波折不该吧,不是说就想弄点土砖补高点嘛,就这么点子事儿,能有什么事儿”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是这个,那老头可是向来消息灵通的紧,不定听到什么消息了呢。近来咱们县衙的动作可没什么遮掩,怕是外头的小道消息不少。想想他家沈大郎失踪的事儿,那沈半仙估计听说了什么心里又感觉不安了。不过若是这个,今儿简放这孩子出去,倒是可以交代了。”
什么交代自然是修围墙的交代,这里简放拉着沈依依刚在一边县衙拐角的阴凉处站定,沈依依问询的话还没说出口,那简放就自动自发的开始说起了城墙的事儿,想来他也是想到了沈半仙最近忙碌的事儿,并以为沈依依也是为了这个来的,所以自动开始交代自己知道得消息了。
“县尊今儿早上刚下了令,咱们县的城墙要重新全部修缮一遍。为此已经决定,今年全县的劳役就干这个了,县尊刚上书去了府城,想来没几日就会下来批文。此外县尊还从县库调集了1000两银子,作为修缮的银钱,剩余的,估计府城会下拨一部分,县城富户这里还能筹集一部分,有了这两笔,大头应该就有了。剩下会全县摊牌,按照师爷堂上计算抛费的结果来看,估计要分摊到每一个人头,一人约莫出50个钱。咱们县的情况不好,县尊怜惜山里的百姓,为此特意说了,交不上的可以用东西人工顶,或是来做工五日,或是十斤粮食,我瞧着哪怕是最穷苦的人家,除非老弱病残,不然怎么也能扛得住。”
沈依依一听这话,心里那种不安越发的重了,也不管什么摊派不摊派,也没心思细听怎么筹算,只猛地一把拉住了喋喋不休的简放,着急的问
“可是邻国真的出事儿了是打来了还是有什么天灾人祸要转嫁给我们再或者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呢一二百年都不动弹的城墙,县尊这么着急修”
后头的话沈依依已经不知道怎么问了,汗都快急出来了,好在简放脑子反应快,一听就明白沈依依怕的是什么。忙安抚着说到
“不着急,不着急啊。虽说是有些事儿,可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呢哈哈,这个咱们且下回在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