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他总觉得妻子的问话别有深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饱暖思那什么。
他眨了眨眼眸,摇摇头道“不了,你休息吧。”
沈流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他总觉得自己这一躺下去,恐怕就起不来了。
姜姜挑挑眉,笑得意味深长,暗含诱惑。
“亲爱的,这可是我未出嫁之前睡了十多年的闺房,亲爱的,你当真不想睡一睡吗”
姜姜这话一出,让沈流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男人的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总是那么有趣,沈流也不能免俗。
姜姜咬字的“睡一睡”,更是让沈流心跳得厉害。
沈流还在挣扎,这可是在大白天,还是在岳父岳母家。
无论是哪一点,都极其考验人的羞耻心。
姜姜不管他,自顾自的脱衣,让沈流直冒热汗。
“你睡觉就睡觉,为什么要脱衣”沈流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姜姜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眸“亲爱的,睡觉不脱衣服吗”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脱得这么彻底”沈流带了几分隐忍的咬牙切齿。
姜姜身上分明只穿了一件衬衣,再脱可不就是。
“因为这样睡着舒服啊。”姜姜故意将声音放得娇娇的。
还不等沈流反应过来,她一件衬衣就已经被扔到了他头上罩着。
沈流被蒙了一头,女人的馨香直让他鼻腔里钻,让他浑身酥麻。
沈流慌乱的拿下来,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捂住了鼻子。
“你,你,”沈流的手指指着姜姜发抖。
姜姜把小背心拿在手上转了转,丝毫不顾自己在丈夫面前的袒露。
“亲爱的,你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姜姜娇笑着,将那件小背心扔了出去,沈流连忙接住。
手上捏着妻子的衣物,沈流的心情极其复杂,虽说他不是没碰过。
但那都是夜晚被窝里的事儿,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呢
姜姜躲在被子里,将剩下的衣物一件件扔了出来。
沈流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它们掉落在地上。
姜姜舒舒服服地睡着,根本不管沈流有多煎熬。
但没过多久,或许真是酒是色之媒介,沈流偷偷摸摸地爬上来了,姜姜唇角勾了勾。
他拉过被子,自欺欺人地往头上一蒙,然后动静就大了起来。
沈流今天喝了酒,更为卖力了几分,倒是难得让姜姜尽兴。
但平息过后,沈流双眼发晕,痛快和后悔交织。
他不该没经受住诱惑的,在岳父岳母家里折腾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见到炕上的污渍,沈流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姜姜在他怀里舒爽地喟叹了一声,轻笑着扯了扯他的脸颊。
“别担心了,没事的。我们感情好,爸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并没有安慰到沈流,他只觉得自己的形象都没了。
姜姜和刘俏是前后脚成的婚,刘俏一开始怪爸妈对她狠心,也不想再和她们来往了。
但她在赵家日子难过,又想起刘爸刘妈的好。
刘俏只见到了后来赵顺高升,刘二妮享福的日子,丝毫没有考虑过她之前生活的艰难。
赵家不像是刘家人口简单,赵顺是老大,底下还有一个难缠的刁蛮小姑子和半大的小子。
新媳妇嫁过去,就是替他们家做保姆的,帮赵妈分忧,照顾两个小的,伺候一家。
刘俏做姑娘时养得娇,不像是二妮能干吃苦,后来她不管跟了哪个男人,都不用做这些事情。
如今她哪里能够做得来这些赵妈本就因为她先前做的事情看她不顺眼,赵家人对她都没有好脸色。
刘俏还干啥啥不行,她会做的那些新式糕点和流行的服装,对乡下干活的人来说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刘俏倒是想靠这些发家致富,但她找不到合伙人,也没有资金投入。
“早知道,还不如给顺子定二妮呢。”
赵妈无意中的一句抱怨,却成为了刘俏的心魔。
因为前世她的儿媳妇就是刘二妮,刘俏怎么可能接受自己不如她呢
刘爸刘妈并不欢迎她上门,但父女母女之间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哪里有隔夜仇呢
刘俏想修补自己和爸妈之间的关系,她不能让好处都被刘二妮得了。
在知道爸妈将自己的嫁妆都给了她之后,刘俏更是气恨死了。
姜姜起床出去溜达一圈,沈流还在床上装死不愿意面对某个事实,这么巧就被她碰到了刘俏。
刘俏特地看了一下,沈流没有在她身边。
她以为姜姜还是从前那个好欺负的刘二妮,所以就趾高气扬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