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独孤驰砚正在细致的给姬如欢脖子上的伤上药,姬如欢的动静当然被他清晰的看在眼里。
他停下可手里的动作,担心的开口说道,“可是痛了?”
姬如欢红着脸紧张的结结巴巴开口应道,“不、不是,有、有些痒。”
独孤驰砚疑惑看向姬如欢,便见着一张白皙明艳的小脸,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似乎透露着淡粉色的光,一双眼睛水雾弥漫,看着楚楚动人,眼神却一直飘忽不定,似乎有些心虚紧张。
目光移到那一张水润粉唇上,独孤驰砚手中动作一紧,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忙松开了姬如欢,耳朵几不可见的浮起了一丝红晕,移开了眼神并开口说道,“好了。”
姬如欢同样舒了一口气,快速离开了九皇叔怀里,站起身眼神闪烁开口应道,“谢谢九皇叔,您早些休息。”
说完便三两步快速离开了九皇叔的卧室,待出门看到外厅的冬雪,即便感觉面上烧的厉害,也还是顿住了脚步,开口说道,“冬雪,好好照看九皇叔。”
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了门,姬如欢瘫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觉心跳总算稍稍恢复了正常,又双手捧起自己还在发烧的脸,自言自语的喃喃开口说道,“姬如欢,你在想什么呢?”
而此时坐在床上的独孤驰砚,还保持着姬如欢离开时的姿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是一直在看着门口出神。
在自己屋里磨磨蹭蹭捣鼓了一会儿,姬如欢还是放心不下,过去了九皇叔那边。
见着九皇叔药效起了作用已经睡下,还有冬雪守着,她才安心回去歇息。
第二天一早,姬如欢过去的时候,独孤驰砚正在跟春晓说话,可是看着姬如欢一进去,春晓便没再开口,独孤驰砚挥了挥手,春晓便施礼告退了。
姬如欢过去独孤驰砚床边坐下,开口询问道,“九皇叔,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独孤驰砚应道,“没事。”
这时外面冬雪开口说道,“主子,大师跟金前辈过来了。”
便听得金铃清脆的声音传来,“什么金前辈,我有那么老么?都叫我姐,不准再叫前辈。”
很快天机老人便跟着金铃进了屋,姬如欢起身施礼后,才开口询问道,“今日子书师兄可还会发作?”
金铃已经过去了床边,开口询问独孤驰砚的情况,姬如欢便没再开口,乖乖站在天机老人的身后,听着两人的对话。
待到两人问答完,姬如欢才略显吃惊的开口说道,“原来铃姐还会医术?”
便听得金铃笑着应道,“我可不会医术,倒是会一些歪门邪道,可解各种疑难杂症,要不要跟我学学?”
姬如欢忙不迭点头,却听得金铃笑着继续说道,“你即便想学,我也不敢教,这要是把你带歪了,你这九皇叔还不得找我算账?”
边说着金铃还戏佻的看了半卧在床上的独孤驰砚一眼,“你还是等着你的九皇叔好了,好好跟着你九皇叔学吧。”
原本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能再次坦然面对九皇叔的姬如欢,被铃姐这般一打趣,又再次红了脸,看都有些不敢往九皇叔那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