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南宗弟子想上前抬回招风耳的尸体,才走到一半,招风耳的尸体就被风吹散了,什么都没有剩下,两人只得又纳纳地回去了。
就在这时候,南宗仅剩的两人之中走出了一人来,这人长得十分阴柔,脸白如雪,身姿如弱柳,特别是那十根手指头,娇嫩得无法形容,什么青葱素手,什么纤纤柔荑,都不足以形容,这人的手,每一根指着都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像蛇一样灵活,又像玉一样精美。
这个娇弱的男人叫做白纤画,他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白纤纤,我一开始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去,直到又有两只手从身头捧出一颗头颅来,那头颅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就是白纤纤”
我这才明白,白纤画是连体婴。不知道为什么,白纤纤的头被砍了下来。
纤纤素手抚过白纤纤眉目如画的头颅,白纤画像是陷入了回忆里,说道“我们是连体婴,是上天将我们强行绑在一起的,事实上我们跟本不是一路人,纤纤她不听我的,她怨恨我,还想方设法改变我,所以,我就将她的头割了下来,从此,就只有我一个人的意见,话语,和命令了”
白纤纤的头颅在四只手之间翻滚着,脸露笑意说道“没错,只有你的意见话语和命令了”
白纤画看着我,目光像湖一样深邃,像是很善意又带着几分伤感地说道“白纤纤的头,就是我的武器”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白纤纤的头颅飞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道“飞罗,飞罗”绕着法坛转了一圈,顿时满眼都是白纤纤的头颅。
“坏人,咬他,坏人咬他”所有的头颅都重复着这句话,同时向着我扑了过来,我感觉到头皮发麻,赶紧燃起了业火。
“呜呜呜,坏人,呜呜呜,坏人”那些头颅痛苦地哭泣着,叫喊着,却不肯离去,前仆后继地往业火里扑,娇美的面容烧得焦黑,洁白的牙齿烧成了黑炭,可是他们仍旧在啃咬着我身上的业火。
那哀哭之声,意志不坚定的人,这时候只怕是早已经承受不住,将业火熄灭了。熄灭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只怕全身的每一寸地方,都会留下鬼牙印。
这时候,哥们历经磨难坚强的心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对鬼哭之声不闻不问,即使是这样,我身上的业火仍旧被啃掉了不少,那些红色的业火因为鬼气的侵袭慢慢地变成了幽蓝色,又慢慢地变弱。
照这样下去,再有分钟,那些人头的牙齿,就在印到我的肌肤上了,白纤画面露微笑,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纤美的双手不停地摇动着,像灵蛇一样缠绕又分开,像是软玉一样相互浸润影响。
如果我身上只有业火,这一次可能在劫难逃,但是哥们还有三昧真火呢,一直没舍得用,就留着此时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