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既有此雅兴,便随我来吧。”说着,扭头吩咐一旁看呆了的老管家“外头天寒地冻的,萧大人体弱受不得寒,你去准备一壶姜茶来,待会儿送去梅园,也好让萧大人暖暖身子。”
“是,小姐。”老管家犹豫了一下,又问“小姐当真不需要老奴相陪若是怠慢了贵客,只怕不大好。”
最重要的是,这位“贵客”看起来对他家小姐别有所图,这让老管家如何能放得下心来
眼看着自家小姐就快要和宸王订婚了,老管家可不希望自家小姐与宸王的婚事横生波折。
“不必,照我说的去做就是。”
云莜当然看出了老管家心中的顾虑。只是,顾虑这顾虑那也没用,她身边儿这尊大佛若是想做什么,云府怕是没人能够阻拦。
方才前往梅园时,云莜还是兴致勃勃的。如今却是意兴阑珊。
每与昭睿帝说一句话,她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怕都不会有什么赏景的兴致了。
昭睿帝倒是负手立于云莜身旁,心情颇好,一路上眼神没少往云莜那儿瞄。
自从知道他的莜莜回来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仿佛又重新活过来了。
如今,昭睿帝便是什么都不做,只盯着他的莜莜偷偷瞧上一眼,都能暗自高兴许久。
莜莜还在,真好。虽说如今他对莜莜这模样还不大习惯,但多看看,总会习惯的。
云莜被他这目光瞧得颇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萧大人为何一直看我,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东西吗”
“莜莜直接唤我名字吧,一直称呼我为萧大人,听着未免太生疏了些。我方才盯着莜莜看,只是觉得莜莜站在花丛中时,当真是人比花娇,将来也不知便宜哪个小子。”昭睿帝想起此行的目的之一,开始出言试探道“听闻莜莜与宸王两情相悦,已然好事将近了”
云莜闻言,脚下的步伐顿了顿。若是旁人与她说这话,她定会随意说几句话搪塞过去。只是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在昭睿帝面前不可如此随意。
她摇摇头“我可不敢直接称呼萧大人的名字,萧大人是尊者,且又是我的长辈,我若是当真这么做了,未免太过失礼。”直截了当地提醒昭睿帝二人的身份差距后,她又道“我记得,不久前萧大人说过,要替亡妻看着我成婚。萧大人这般关心我的婚事,可是因为这个缘故”
云莜说的,正是她本人初次随云相入宫面见昭睿帝时,昭睿帝对她说的那番话。
当时,云相颇为担心昭睿帝的身体,昭睿帝便安慰云相,说他还要代替皇后看着云莜成婚,没那么容易倒。
如今,不过短短一月光景,云莜却觉得,一切都变了。
无论是昭睿帝,还是她自己,都变得不像原来的他们了。
昭睿帝见云莜没有否定她与宸王之事,面上的笑容微微一窒,旋即又意味深长地开口道“莜莜的婚事,我当然要亲自参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娶走莜莜,莜莜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
云莜闻言,眼睫一颤,不知昭睿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梅园。照水梅开得正盛,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红艳艳的一片,间或有几株玉蝶梅插在照水梅之中,呈纯白之色,素的素极,艳的艳极,两种梅树并蒂而生正是相互映照、交相辉映。
昭睿帝静静驻足欣赏了一会子梅花,没多久便瞧见了云莜等人摆放在石桌上的两只红泥小火炉并那只三层的紫檀花开富贵食盒,顿时就笑道“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倒是捡了个现成,刚好我也有些饿了。”
云莜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这人脸皮子也当真是厚,哪有人把蹭吃蹭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的
昭睿帝见她一脸凶状,不由摸了摸鼻子“先前我请你吃了不少膳食,总不会今日吃你一些东西,你就舍不得了吧”
“岂敢”云莜一字一顿道“您能看上那些菜食,倒是它们的荣幸了。”
昭睿帝假装没有听出云莜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兴致勃勃地去研究那小火炉的用法。
一时又是蒸酒,一时又是煮火锅,忙得不亦乐乎。
说来倒也奇怪,他堂堂帝王之尊,处理起这些杂物来倒是手脚极为麻利,并不像云莜想象中那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昭睿帝看出了云莜的疑惑,笑了笑“你只管坐着吃东西赏景就是,其他事情交给我。”说罢,他语带怀念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想当初皇后还在时,我与皇后想独处,不愿被宫人打扰,我不愿让皇后操劳,诸如饮酒用膳之类的事,都是我伺候皇后的。今儿个,也让我伺候你一回。”
云莜闻言,垂下眼睑,同样低声道“臣女何德何能,竟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昭睿帝闻言,笑而不语,只是偶尔扫向云莜的目光越发温柔,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人。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用完了膳食,期间,由于昭睿帝的命令,下人们都不敢靠近此处,二人说话倒是便宜了很多。
不得不说,昭睿帝真要细心照顾起一个人来,当真是细致入微,让人舒适到了骨子里,也难怪方皇后当初会对他死心塌地的。当日方皇后与昭睿帝订婚之时,昭睿帝虽是先帝嫡子,但幼子的身份让他在夺位之战中很难占到什么便宜,彼时,除了昭睿帝之外,他头上还有一名势大的兄长在追求方皇后,可方皇后却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昭睿帝。
外人都说,他们的结合是利益驱使的结果。恐怕也只有真正见过他们相处之人,才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昭睿帝说是要服侍云莜,但云莜也不敢当真坐着不动看他服侍自己。
她虽是相府千金,动作倒也利索,与昭睿帝配合得当。
昭睿帝见状有些感慨“你可比当初皇后好多了,皇后当初就极不擅长做这等事,烧个火都能险些把锅子给烧穿。”
云莜闻言奇道“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臣女是臣女,皇上一直拿臣女与皇后娘娘比做什么臣女知道皇上十分思念皇后娘娘,可皇上这样处处拿臣女与皇后娘娘比较,皇后娘娘若是泉下有知,只怕不会高兴。”
“是朕失言了。”昭睿帝面上流露出些许歉意“朕今儿个心情好,便总也忍不住想与人说说往日之事,并没有拿你与皇后比较的意思,你们都很好。”
云莜却不信这话,她沉默片刻,问“说来,您今日见了我,便一直唤我莜莜,往日这可都是您对皇后娘娘独有的昵称。皇上,您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皇后娘娘的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又名我每天都觉得我在ntr我自己
女主你喜欢十年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男主这个咳咳
安利基友的文
错救太子之后by七杯酒
沈望舒做了场噩梦,梦见自己是话本里男主角指腹为婚的表妹,只是男主失踪多年,她被歹人灌醉送到太子的床上,被迫成为他的姬妾,被他囚于东宫,后来还因为刺杀太子,被下令鸩杀。
她的死让男主表哥和太子势同水火。
为了改变命运,沈望舒准备避开太子,找回失踪多年的表兄。
冀州城外,她凭借定亲玉佩认出了身受重伤的表兄,将他接回来悉心照料,对他关怀备至,准备到了年纪便履行婚约,从此顺遂无忧地过完一生。
只是不太对劲的是,表兄的性子骄矜暴戾,视人命如草芥,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倒与那太子有几分相似
所幸在她关怀下,表兄看着她的眼神也由阴狠警惕变为了温柔宠溺,帮着她护着她。
不料后来,一场宫宴上表兄锦罗玉衣,居于高位,群臣对他俯首叩拜,高呼太子万安。
沈望舒“捡,捡错人了,救命qaq”
她连夜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不料帝都城外,禁军层层围堵,沈望舒被抓个正着。
太子高踞马上,笑的漫不经心,眼底却透着寒意。
他用马鞭勾起她的下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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