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家因为长公主一事势力大削, 这位公子的父亲也被免官。因为云家先翻的案子,郎家至今都在记恨云家。
这次辅国公生辰,无论他交好的还私下有摩擦的都来了。
云泽现在方便多说什么, 暗暗在心中记下了。
陈舒达眼下身在明都, 他还需要辅国公府的帮助。至这位云公子, 安乐侯在朝中地位容小觑,但看眼前这架势,这位云公子怕得云家喜爱,只有外祖家的庇护。
因为云家这位小公子长得太好看, 陈舒达自觉就他疏远了一些。
陈舒达好男风,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少,但什么人能玩什么人能玩他一清二楚,云泽辅国公嫡孙安乐侯嫡子, 如果让人误会自己对他有心,恐怕王、云二家会让他在明都吃了兜着走。
而且陈舒达来明都为了陈家, 这个漂亮得像雪捏的小公子又能对陈家有什么益处
陈舒达宴上多喝了杯酒, 傍晚的时候去吹吹风, 一棵柳树垂着碧绿的枝叶, 被风吹得格外漂亮, 他在树下站了站。
身后蓦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陈大人。”
陈舒达转了身, 只见一名身着青衣的少年煦的着, 他愣神了一下认这刚刚见的云公子。
陈舒达了头:“云公子。”
云泽淡淡着道:“前日殿下便告诉说你到明都了,本以为你来了之后就去见他,却没有想到你到处走动, 上下打,就去他府上。”
陈舒达考了半天才意识到云泽口中这位殿下应当摄政王钟行。
霎时间他了一身冷汗:“殿下怕误会了,未去见他, 因为未准备好,怕在殿下前失仪。”
“居这样么”云泽又道,“你送去的名少年很好看,百挑一,肯定费了少心。”
陈舒达心疑惑,这位少年怎么知道陈家给摄政王送了个人按理说那人会摄政王后院中人,其他人见到才对啊。
陈舒达语气放缓了,小心翼翼的道:“阁下在朝中”
“无官无职。”
陈舒达脑中突有个大胆的念头,他再看了一下云泽的仪容,试探道:“王妃娘娘”
云泽:“”
王妃就算了,娘娘什么奇怪的称呼没看自己男的么
云泽悦道:“算你有眼光。”
陈舒达瞅着四周无人,赶紧给云泽跪下:“下官知道娘娘与殿下伉俪情深,所以误送了个人来,这个人任凭娘娘处置,娘娘要杀要剐陈家绝无怨言。”
云泽道:“打人也杀人。特意告诉你一声,你回去吧。”
陈舒达心情沉重。
片刻后陈舒达回到了席上,远远看着云泽与名年轻公子推杯换盏。一转眼又看到了郎家那位公子,他吩咐了旁边跟着伺候自己的小厮一声。
小厮赶紧去了。
一会儿辅国公府的下人端着一盘凉菜上来,小厮瞅准了时机撞了这名下人的手臂,一盘子凉菜劈头盖脸全撒在了郎家公子的头上。
多数人哄堂大,王希赫也忍住了,他在云泽肩膀上拍了拍:“看他嘴巴贱,这下大丑了,没人借他衣服穿,他只能滚回家去。表弟,你这身衣服怎么的一模一样”
辅国公还记得郎家这位公子说的话,也没有呵斥下人,只说了句“再上一盘”。
陈舒达远远看了云泽一眼,云泽对他摇了摇头。
晚些都散场了,云泽没有回家,他在老夫人院子住下了。
陈舒达托熟人再打听了一下,他听说这位王妃喜好财物,次日便专门送了一车东西孝敬王妃。
许敬将东西清了一下,之后呈去了钟行前:“除去一些绫罗绸缎珠宝外,另有五万银票。”
眼下朝廷军费个大头,国库空虚,大多军费支都钟行在垫,打仗确实费钱,那些造反的叛贼气焰嚣张,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定。
这五万银子只杯水车薪。
钟行眯了眯眼睛:“云泽做了这么多事情,你说他会会已经知道了”
许敬觉得就算傻子也知道了,更何况云泽傻子。
但,正常人知道之后肯定会来质问钟行,要么就质问许敬,云泽什么都没有问。
事情回到十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