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看了这个月军费支,入睡前与云泽多说了句。
云泽翻了个身对他道:“陈家虽如柳家富裕,依旧个肥羊,郡王何狠狠宰他们一下呢”
钟行捏了捏云泽的腰:“你想怎么宰”
“陈家名少年,一开始摄政王的,摄政王赏给你了”
钟行了头。
“这件事情陈家知知道”
“知道。”
“陈家了了解摄政王的后宅状况”
钟行摇了摇头:“知道。”
“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云泽道,“他日来明都肯定四下打听摄政王府状况,你就派许敬与他接连,说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伉俪情深,那名少年得罪了王妃,现在王妃对陈家恨之入骨,要进谗言害陈家。”
“等外祖父的寿辰那日,陈家肯定会去参加,私下冒充摄政王妃恐吓陈家的人。陈家担心得罪王妃,肯定问许敬如何弥补,到时候许敬就说,这位王妃个财迷,没有上万银子打动他的心。”
钟行眯了眯眼睛:“你敢冒充摄政王妃你怕他担心他知道了生气”
云泽:“想他既你叔父,应当个好人,而且在为他解忧,他如果怪,那就太人了。郡王,你觉得他会会怪”
钟行将被子蒙云泽:“他会怪你,说定会抢你,真要你当摄政王妃。”
云泽的方法确实错,他许敬头收钱,宰陈家一笔,至少能给前的将士们发些军饷,顺便弥补一下战死的士兵的家属。
眼下钟行将许敬列的清单目:“这些还够。他为什么又住在了王家回来”
“好像王老夫人想他了。”许敬将侍卫的话复述了一下,“小公子也喜欢在老人身边,您想一想,小公子早早就没了母亲,在安乐侯府的人的日子,现在来了个疼他的外祖母,他心当牵挂。”
许敬道:“对了,那日辅国公寿宴之上,郎家一位公子对小公子说了些中听的话,当着十个人的说的,小公子当时有下了台,这天在老夫人那郁郁寡欢,说定就因为这件事情。”
“郎家哪个”
许敬道:“他父亲郎究,他叫郎园。郎家云家结着仇,云家只有小公子好欺负,他们难免把气发泄到小公子身上。”
钟行斟酌了一下。
怀淑长公主暂时能杀,人心够乱的了,逼急了宗室他们会滋生各种各样的事情。
虽杀,却能让生如死。
钟行随手在地图上指了个地方:“发落去这,发落的路上一一杀了。”
许敬看了一下,正西南,在明都娇生惯养的这群达官贵人去了那受了瘴气基本上就个死。
而且西南正乱着,那边如同钟行预想的一样,孟彪死后,新王压住各个部落的首领,现在各个部落打起来了,十万骁勇的将士怕要死一半,就算再个有魄力的新王,短时间内也难以图谋契朝国土。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仍旧钟行代上,小皇帝自从见到孟彪的头颅受了惊吓,这些日子连妃嫔都召幸,十天有七天都在病中,他如果上朝,肯定会为郎家说话。
郎家在朝中基本上没人了,与郎家关系最好的冯家在朝中式微。
钟行随便找了个由头,说郎家对自己心怀怨恨,满个月前的处置,目无尊上,所以让郎家举家迁到西南定居。怀淑长公主先帝爱女,用一起去,但郎锦秀郎家的人,必须一起去。
以冯魁为首的部分官员都在反对,钟行只回了一句“谁再反对,全家老小陪郎家一起上路”。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怀淑长公主顿时晕了去。
嫁了次人至中年才生了郎锦秀一个儿子,虽郎锦秀无法无天作孽多端,依旧的心头肉,怎么舍得让郎锦秀去蛮荒之地
而且怀淑长公主深深了解钟行的为人,郎锦秀这一去凶多吉少,八成会死在路上。
怀淑长公主哭嚎了天,乘着马车去见钟行最后吃了次闭门羹。
酒楼之中,许敬摸着胡子去看下方路上的马车:“看到了吧怀淑长公主的车驾。堂堂长公主为什么这么惨还因为那天郎家公子嘴贱得罪了王妃,你也见王妃的样貌,万挑一,摄政王疼他疼到了骨子。就你那五万银子哪够看还够王妃半年的衣服钱。”
陈舒达眼放空。
看起来清风霁月的小公子,怎么就那么贪财简直像个吞金兽。
好在陈家家底够厚,十年搜刮的够后人用百年的。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