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再次睁开眼睛时,有种全身都被人碾压了一番的感觉,特别是身下某处,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可再看看四周,除了她那装满淮山、番薯、野果的背篓外,什么都没有。
她晕厥过去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仿佛就像她的幻觉一般。
如果是之前十五岁的林玉儿,此事也许就算翻篇了。
可对于现在的林玉儿来说,前世她活了二十多年,又曾做过几年妇产科医生,再联想一下之前受伤男子下面高高鼓起的小帐篷,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何事。
林玉儿闭了闭眼睛,舒了口气,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亵裤,替自己检查了一番。
确认后,她从背篓里拿出割猪草用的镰刀,红着眼睛,狠狠的在旁边树上砍了几次,恨声道:“龟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非割了你的JJ不可。”
发泄完之后,她才怏怏不乐的往山下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处比这个位置高一些的土坡,那名她之前救的锦衣男子和他的侍卫正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看到林玉儿竟然扒她自己的亵裤检查时,锦衣男子口瞪目呆了片刻,然后飞速捂住自己身旁侍卫的眼睛。
听到林玉儿的话,又看见林玉儿一下接一下的砍树泄愤,锦衣男子身下的小兄弟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他的手也忍不住往下伸,想捂住小兄弟,却突然意识到此刻自己身旁还有侍卫,此举太过不雅,只能作罢。侍卫脸上的肌肉则抽了抽。
待林玉儿走后,锦衣男子才嘱咐侍卫道:“你跟在她后面,查明她是个什么来历。”
“别让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只是,想到方才林玉儿说要割自己小兄弟的事,锦衣男子又忍不住紧张的嘱咐了声。
待侍卫领命之后,锦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受伤之处,之前他迷迷糊糊看见那小丫头拿针线在他的皮肉上缝合了一番,又撒了一些药粉,简单包扎了一下,血竟然真的止住了,刚才他那么大的动作也没崩裂开。
从未见过如此疗伤手法的锦衣男子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还有,那小丫头瘦是瘦点,但解开衣裳,该瘦的地方瘦,该鼓的地方鼓,滋味很是销魂,让他欲罢不能,也让他终于明白,自家兄弟为何在女色上流连忘返。
林玉儿刚背着背篓走到位于王府后街的家门前,一个年约八九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迎了出来,雀跃不已道:“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这是林玉儿这一世的弟弟林宝儿。
莫名其妙被人强了的林玉儿兴致不太高,摸了摸林宝儿的头,勉强笑道:“是啊,宝儿今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读书呢?”
“读啦,读啦,宝儿今天在家读了十多页的千字文呢,宝儿乖吧?”林宝儿邀功道。
“玉儿,宝儿,快过来给大娘搭把手!”正在这时,传来邻居姜大娘的声音。
林玉儿和林宝儿一起转身向后看,只见姜大娘搀扶着他们的娘谢氏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林玉儿疾步上前一看,只见谢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从谢氏脸上滚落,她边和林宝儿一起扶住谢氏的另一半身子,边惊慌的询问:“姜大娘,我娘这是怎么了?”
“今儿早上我与你娘结伴去针线房时,就感觉你娘今儿脸色太过苍白,身子不太对劲,我劝你娘今儿休息一天,她却怎么都不肯。结果方才她突然在针线房晕了过去,我找大厨房要了碗肉汤喂她喝下,又跟管事的娘子说了一声,就赶紧她搀扶回来了。”姜大娘解释道。
“姜大娘,您能看出,我娘这犯的是什么毛病么?”一旁的林宝儿也带着哭腔道。
“唉,能是什么毛病啊,这都是饿的,再加上她大病初愈,还每晚熬夜绣花,没休息好闹的。以前翠儿和虎子小的时候,为了让他们吃得好点,多长长身体,我也总是尽量从自己的吃食里面省些出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让他们多吃点,因此也发过好几次和你娘同样的症状,直到翠儿和虎子大点,能帮我分担一些,我们手头也稍稍宽裕了之后,我这毛病才没再犯过。”姜大娘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