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孟锦翊心跳都漏了一拍。

一声炸雷在他耳边响起,瞬间将孟锦翊惊醒。

他猛地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那节腰上了。

软弱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孟锦翊愣了愣,随即快速收回手。

楚容时和他说过,人都会欣赏美,追求美,这是人的本能。

孟锦翊及时控制住欲望,他觉得自己成功战胜了本能。

他是个很棒,很优秀的男人。

孟锦翊垂头看了顾诗一阵,又伸手摸摸他的腰。

摸几下,再次收回手。

他多次升起欲望,又多次战胜本能。

如此自律,楚容时会为他感到骄傲。

顾诗意识有些模糊,他只觉得什么东西,一直在腰上蹭来蹭去。

他视线勉强聚焦,看见孟锦翊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边,宽大燥热的手掌轻抚他的腰身。

顾诗有些后悔,他不该烧这么重的。

现在人都烧麻了,连感觉都变得冲钝。

他张张嘴,沙哑地喃喃道:“孟将军?”

顾诗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外面的风雨声覆盖,但孟锦翊还是听到了。

孟锦翊身子僵了僵,他看看昏昏沉沉的顾诗,再看看自己伸进白衬衫里的手,蜜色的皮肤瞬间涨得通红。

他像是摸到烫手的山芋一般,猛地收回手。

一直很安静的良心,开始疯狂谴责他。

他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场,猥.亵了意识模糊的男学生。

孟锦翊一向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他怔怔地看着那双手,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

远在孟家私立医院的楚容时,刚刚整理完报告。

因为孟锦翊身份特殊,两人关系又十分亲密。

从军以来,他既做孟锦翊的参谋,也做他的私人秘书。

之前孟锦翊怕他累坏了身子,另找了一个秘书。

如果不是楚容时及时发现异常,孟锦翊就被那个秘书暗杀了。

雷暴天气,夜里湿寒。尽管医院里温度适宜,楚容时还是止不住地咳嗽。

他总是咳血,医院却查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有的时候楚容时会梦到自己的屍体,现在还活着的,只是别人幻想出来的影像。

孟锦翊的亲兵看见他咳血,立即转身,想要出去·叫医生。

楚容时按住他的肩膀,“老毛病,治不了。我不想打针了,不要叫人。”

“可是参谋长,将军说了.....”

“没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