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容时沉下脸,亲兵不敢出声了。
智脑传来孟锦翊的通话请求,楚容时仔细抆干嘴角血迹,又用眼神警告亲兵不要多嘴。
确定孟锦翊看不出异常后,楚容时接通视频。
好友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楚容时心情好了不少。
当初他选择和孟锦翊做朋友,一是因为孟锦翊有颗温柔的心,二是因为,他很帅。
楚容时喜欢和长得好看的人做朋友。
那个时候孟锦翊虽然总是板着脸,但白白净净身形修长。
后来帅小伙变成了黑铁塔,除了一张脸没有能看的地方,楚容时心都要碎了。
孟锦翊依旧就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唯有脸上的红晕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楚容时有些好奇:“你脸红什么?”
孟锦翊沉默半晌,压低声音问道:“容时,你周围有人么?”
楚容时看了眼身旁的亲兵,士兵老老实实地走出病房。
他反锁上门,“没人了,你说。”
孟锦翊抿抿嘴唇,一脸的纠结。
楚容时更好奇了。
在他的鼓励下,孟锦翊终於开口道:“我.....容时,我在中央军官学院的训练室里。现在已经闭馆了,这里没灯也没人。”
“嗯?”
“顾诗在这,他被人锁在更衣室里,我找到他了。”
“所以?”
“我没忍住诱惑,猥亵了他。”
楚容时迷惑地眯起眼睛。
他刚刚没走神,可他为什么听不懂孟锦翊说话了?
孟锦翊咬咬牙,露出羞愧的神情,“他发烧了,处於无意识状态。我摸了他的腰,还把手伸进衣服里了。我在想,我要不要去警局自首。”
“???”
.......
楚容时坐专车赶到中央军官学院训练场,看到了坐在更衣室里的孟锦翊。
他刚刚给顾诗打完针,手里拎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
一见到楚容时来了,孟锦翊脸上瞬间浮现出愧疚地神情。
他把衣服塞进楚容时怀里,“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但他衣服全都湿透了。我应该给他换衣服,可我做不到。”
孟锦翊垂着头,活像是做错事的大型犬。
楚容时拿文件夹敲他脑袋,“我问了律师,按照共和国法律来看,如果你只是摸了几下腰,没有其他动作,那还构不成猥亵。但顾诗要是想追究,你要赔偿十万到十五万精神损失费,外加拘留一个月。”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把顾诗抱起来。
孟锦翊眼见他扒下顾诗的上衣,手在顾诗小腹和腰身上摸来摸去。
他紧抿着嘴唇,忍了半天,还是出声制止道:“这样不好,这是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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