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说:“你的打手都反水了,还笑得出来?”
白先生耸了耸肩膀,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反正只是雇佣的关系,本来就是利用与被利用。”
温舒说:“你倒是想得开。”
白先生没有接话,站在原地,突然卡壳儿了,温舒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没话说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
虞止水小声说:“他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
温舒也发现了,白先生的身体好像在颤抖,他不说话,并不是因为不想说话,而是在忍耐着什么。
“嗬——嗬——嗬——”
起初温舒和虞止水,只是觉得白先生有点不对劲儿,到了后来,这不对劲儿越发明显了,因为白先生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身体也抖了起来。
虞止水恍然地说:“他发病了。”
白先生颤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失败了,什么也没找到。
他应该在找带来的药,因为白先生的病是顽疾了,所以会随身携带对症的药,刚才墓室里那么混乱,又被甩下甬道,白先生身上的药,说不定已经被甩出去了。
“嗬!”白先生很痛苦,粗重的呻*吟着,没有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浑身颤抖,两条窍细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紧紧抱住自己,躲在角落,不停的打摆子,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温舒和虞止水距离他不近,远远的盯着,都有些戒备。
“嗬……唔!”随着白先生最后一声呻*吟,白先生脑袋一歪,昏厥了过去,身体松散,靠坐不住,直接滑倒在了地上。
墓室里静悄悄的。
确切的说,这里应该不是墓室,而是葬坑,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静悄悄的,温舒和虞止水谁也没动,两个人默契的观察了一会儿,虞止水说:“真的晕过去了吧。”
温舒点点头:“好像是……我们去看看。”
温舒和虞止水结伴过去,轻轻拨了白先生一下,白先生还是一动不动,浑身松散没有力气,被拨的轻轻摇晃。
温舒说:“你不是会一些医术,你看看他。”
虞止水点点头,伸手握住白先生的手腕,白先生因为没有意识,根本没反抗。
虞止水眯着眼睛,仿佛入定了一样给白先生诊脉,温舒真的不想打扰他,但是太久了,就说:“怎么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虞止水恍然大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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