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毒哑了?
听到这个消息,谢县令眼神猩红的盯着马氏,指着她,手指颤抖的跟筛糠似的,
“你……你真是好样的。”
“老爷……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老爷您要相信我,肯定有误会。”马氏哆嗦着嘴,怎么会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她掌控范围了。
“住口,我谢家待你不薄,你暗中动点小心机,耍点手段,我和母亲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却得寸进尺……敢偷人不说,还大胆的把人带进府中。你……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县令说着,捂着胸口,脸色酱紫,
“来人,把马氏禁闭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半步。”
“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妾身什么也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氏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拉着谢县令的衣摆,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嘴角哆嗦着,平日里只要她摆出这幅模样,每每都能得到几分怜惜。
她不能被关进祠堂,一旦进入那里,就证明她真的犯错了。
可惜,她这边刚抬起头,就被谢县令一脚踹倒了,“贱人,你离本县远一点,本县觉得你手脏。”
气死他了,为了她们母子平安,他这阵子绞尽脑汁,为她们推脱,宁愿让瑜哥儿受些委屈,也想保住母子平安。
原本他想着,等这件事淡下去之后,再找个机会补偿瑜哥儿,看在他这个父亲的份上,各自退让一步,个人荣辱委屈,都比不上兄友弟恭,家庭和睦重要。
这几天,为了处理她们母子捅出来的篓子,他一个好觉都没睡,这贱人倒好,趁着他忙碌之际,竟然在院子偷偷幽会情人。
还是她的青梅竹马,这等不守妇道之人,要来何用?
看着马氏扑在地上,整个人吓的跟筛糠似的哆嗦个不停,但那又如何?
自己不知检点做了丢人现眼的事儿,还以为哭闹一番,装装可怜,就能独善其身?
门儿都没有,他可以惯着,也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点,谢县令直接冲门口的婆子摆摆手。
“把大娘子给我关进祠堂,好好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送水送饭,不准踏出半步。”
婆子同情的看着主母,喏了一声,直接托着人外往走。
马氏挣扎着不肯离开,嘴里一直嚷嚷着冤枉误会之余,可惜谢县令此时已经被愤怒充斥着整个脑袋,根本听不进她任何言语。
别说听她解释,看见她都忍不住火冒三丈。
就在这时,从外面跑进一人,悲切的大喊一声,
“父亲,父亲息怒,母亲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她是被人陷害的。”
谢理回头看了眼扒着门框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此事儿子一定会彻查清楚,还母亲一个公道。在事情未搞清楚之前,还请父亲息怒,宽待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