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瞥惊鸿「外头的神策军都换了人,脸生得紧。
看情形,像是刚从外郡调回长安的,人数应该不是太多。」
高力士小声禀报道。
「这么快就从外头调兵了?」杨玉环颦起娥眉。
由朝廷直接掌控的神策军总计十八万,不可能全部驻守京师,大量军士驻守在周边关塞。
这种敏感时期,从外郡调兵也属於正常操作。
先看紧十六王宅,更是情理之中。
只能说那些掌权的太监动作够快,一点破绽不露。
杨玉环的大长公主府与安乐公主的府邸同在一坊,驾车不过一刻锺,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只不过太真公主表示今天跑累了,得有人捶捶腿。
於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程侯殿下了。
杨玉环打横躺在车厢内,一双大长腿搭在程宗扬身上,拿着那份《献妻誓》来回看着,不时格格发笑。
她摇着文契道:「你以后也要每天赞美我三次。」
程宗扬揉着她圆润弹手的大腿,「没问题。
只要你的光屁股舞跳得好,我不光给你点赞,还给你打赏。」
杨玉环啐了一口,问道:「周飞的老婆是剑霄门那个黎门主吧?好像新婚不久?一会儿把她叫来呗。」
「干嘛?」「让本公主长长见识。
看看这位跟丈夫一起立契卖身的新娘子,到底长的什么样。」
「别做梦了。」
程宗扬停了一会儿,还是叮嘱道:「她是个很让人敬佩的女人。
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你可千万别多嘴往外说。」
「我什么时候多嘴了?本公主嘴巴紧着呢!」杨玉环翻了个身,兴致勃勃地说道:「听起来很有趣呢,给我讲讲!」等马车停下,程宗扬也只讲了一半,杨玉环拉着他不肯走,非听他讲完才松手。
这位镇国大长公主气得凤目喷火,忿然道:「该死的广源行!该死的商蠹!
还有姓周的狗东西!为了点儿虚名,脸都不要了!无耻!混帐!不是男人!」程宗扬有点后悔给她讲这么多,毕竟杨妞儿的脑回路也是奇葩,行为完全不可预测。
黎锦香不顾生死,坚持要留在广源行,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我懂。」
杨玉环少见地严肃起来,「这样一个置身虎穴,忍辱负重的奇女子,连我都钦敬有加。
你放心,我绝不会坏她的事。」
「不过——」杨玉环说着眉梢挑起,怒气槽直接拉满,叱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去帮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停!」程宗扬赶紧打断,「这是她们两个自己勾搭上的,跟我没关系。」
「不行!让死女人出局!滚回家孵蛋去!换我来!」「你别乱来!」「你不答应是吧?那好!我去找死女人,把她打服!」杨玉环飞身跃下马车,旋风般冲进小楼,接着楼内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等程宗扬追进去,只见吕雉歪倒在地,脸上已经多了一记掌印。
杨玉环一脚踩在她肩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叱声道:「服不服!」程宗扬赶紧分开两女,把吕雉挡在身后,「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死女人!我看到她就火大!」杨妞儿对吕雉的痛恨简直莫名其妙,就跟前世的宿敌一样,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吕雉又羞又气,她侧身伏在地上,凤钗歪到一边,一手捂着脸颊,玉白的手指都在发颤。
「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程宗扬吼道:「她怎么得罪你了?见面就打?」
杨玉环叉着腰道:「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着吧!」「死女人!有种打回来啊!
不然我见你打你一次!」「你——」程宗扬刚开口,忽然「嗤」的一声,裆下一凉。
程宗扬惊悚地低下头,只见吕雉羞忿地撕开他的下裳,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当着杨玉环的面含住他的阳物,吞入口中。
杨玉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个死女人张开娇艳的红唇,含住男人用来尿尿的秽物,丝毫不嫌弃地舔舐吸吮,来回吞吐,甚至伸出香舌,沿着龟头的冠沟细致地打着转。
髻上的凤钗晃动着,摇摇欲坠。
吕雉索性将凤钗扯下来,丢到一边,长发瀑布一样滑下。
她仰起脸,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程宗扬身前,极力张开檀口,将阳物送到喉咙深处。
吕雉眉眼含春,原本让杨玉环一见就火大的高傲荡然无存,优雅的面孔上此时满是诱人的媚态,就像一个卑微的女奴,再没有丝毫的矜持和尊贵。
直到将主人的阳物舔舐得昂然高举,吕雉才吐出阳物,红唇沿着湿淋淋的棒身,一路缱绻柔媚地亲吻到阴囊,香舌轻佻缓舐,不时用唇瓣吸住睾丸,发出淫荡的「啵啵」声。
与此同时,吕雉分衣解带,拉开衣襟,露出如雪的胸乳,然后挺直腰肢,用丰腻的乳肉夹住肉棒,一边揉动,一边娇媚地说道:「主子,鸡巴被奴婢舔得舒服吗?」程宗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雉秉政多年,高傲惯了,即使沦为奴婢,也向来以矜贵自持,从不肯在别人面前失了身份。
此时当着杨玉环的面,嗲声浪语,尽显淫态,果然是气狠了。
再看杨妞儿,整个人都看傻了。
这个荤素不忌的大美女,明显没见过真章。
俏脸先是雪白,然后涨得通红,看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当吕雉将阳物送入喉中,杨玉环喉咙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接着看到吕雉罗裳半褪,挺起雪乳,妖淫娇媚地给主人乳交,杨玉环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等吕雉开口,杨玉环终於回过神来,发出一声中箭般的尖叫,双手掩面,飞也似冲了出去。
吕雉依在主人腿上,放声大笑。
两人斗了多次,吕雉打不过武力爆表的杨妞儿,次次屈居下风,受尽屈辱。
这一回终於大获全胜,逼得她落荒而逃,让吕雉总算是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你真是……」程宗扬摸了摸她脸上的掌痕,「痛吗?」吕雉笑着娇声道:「好爽哦。」
「适可而止啊。」
「我猜她肯定忍不住气,还会回来。
所以……」吕雉起身褪去衣物,赤条条伏在主人面前,回头娇媚地柔声道:
「求主子恩典……」高力士抱着拂尘,靠在外面廊柱下,耷拉着眼皮,似乎正在打瞌睡。
忽然他耳朵一动,赶紧站直,一手挥起拂尘,拂了拂衣袍。
「光」的一声,自家公主撞开门,双手掩面,旋风般冲了出来。
杨玉环面红耳赤,头顶几乎要冒烟一样。
接着她猛地一跺脚,在高力士惊诧的目光中,旋身杀了回去。
「光」的一声,杨玉环踹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楼内帘幕卷起,姓程的立在帘侧,那个死女人赤条条伏在他身前,放荡地摆动腰臀,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娇声浪叫,「主子用力,用大鸡巴操奴婢的屁眼儿……」不甘落败的杨玉环刚鼓足勇气杀回来,迎面又受了一记暴击,这个黄花大闺女尖叫一声,「我操!」再次败走。
「求姐姐恩典,用大鸡巴操穴奴的屁眼儿……啊!」灩奴失声痛叫,那根剔着沟槽纹饰的漆棒直挺挺插在她白艳的臀肉间,滴着淫液的棒身色如墨碇,上面张牙舞爪的飞龙已经没入肛洞,留在外面的龙尾鳞甲栩栩如生。
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惊理抓住她丰腴的白臀一边挺动,一边嘲笑道:「被主子用过还这么紧?」灩奴吃痛地说道:「是姐姐的棒子太大了。」
惊理冷笑道:「难道比主子的还大?」「没有……」「那就把屁股扒开,让姐姐把棒子整个插到你屁眼儿里!」「啊……」「啊!」旁边传来一声尖叫,却是萧氏颤栗着发出哀鸣。
孙寿将她阴蒂的包皮剥开,然后打开案上的玉盒,指尖沾了些细白的粉末,捻住那只红嫩的肉粒,将粉末状的淫药揉在她裸露的阴核上。
随着她的揉捏,那粒娇嫩的阴蒂迅速充血变大,像颗熟透的浆果一样,在她指间不住变形。
萧氏身体像触电一样乱颤,玉容扭曲着,哀声讨饶。
孙寿娇叱道:「骚货!把你的浪屄扒开!」萧氏颦紧眉头,双手伸到下体,含羞将湿媚的玉户分开。
淫穴上方,那颗小巧的花蒂又红又肿,像颗红熟的枸杞子一样向上突起。
成光将两根细竹枝绑在一起,捏住两端,竹枝弯曲着分开,然后指尖一松。
在萧氏的尖叫声中,两节并紧的竹枝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她膨胀的阴蒂。
成光将一根丝带系在竹夹上,娇笑着来回拉扯。
萧氏双手剥开淫穴,被提得一边哀叫,一边不住挺起下体。
那只淫艳的肉穴敞露着,红腻的穴口不住翕张,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成光笑唾道:「这骚货水真多。」
孙寿唤道:「嬛儿,把那根羽毛拿过来。」
安乐抿着小嘴,双手将一支洁白的鹅毛托在掌心,乖乖奉上。
孙寿拈起鹅羽,在她下巴上一划,一丝轻微却奇痒无比的触感,钻心般一直痒到心底,使得安乐小脸一白。
孙寿吃吃笑道:「小妹妹,还真是嫩呢……」孙寿将鹅毛弯成圆环,然后玉指一松,柔软而坚韧的长羽瞬间弹直,顶端的羽丝轻颤不已。
「仔细看着,姐姐怎么用一根羽毛,让你娘这骚货快活到升天。」
安乐眼泪汪汪地小声唤道:「娘……」萧氏露出笑靥,柔声道:「没事的,两位姐姐只是在跟娘玩耍。
她们喜欢玩娘的小穴,娘就陪她们玩一会儿,其实娘也是开心的……啊啊啊……」萧氏颤声道:「好姐姐,奴婢的小穴里面好痒……」孙寿将洁白的鹅毛插进美妇红艳欲滴的穴口,一边捻动,一边来回戳弄,娇笑道:「瞧,你娘的浪穴又流水了。」
成光笑道:「这骚货最喜欢捅屄眼了,一捅就喷水。」
萧氏被那根鹅羽拨弄得魂飞魄散,一边双手扒着蜜穴,让羽毛进得更深,一边颤声道:「好姐姐……奴婢……奴婢要浪出来了……啊……」安乐小脸越来越红,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呯」的一声,杨氏被推了过来,一头撞到萧氏怀中,两女齐声哀叫起来。
「贱货!」惊理啐道:「你们婆媳俩,好好来亲一个。」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张开红唇,唇齿相接地亲吻起来。
程宗扬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心下嘿然。
自家内宅这些奴婢没一个善茬,如今捡到一个软柿子,还不是尽情欺负?而且萧氏这柿子也实在太软,对谁都是一味讨好。
似乎在她心里,恐惧和不安全感已经到了极点,只要能讨好别人,什么都肯做。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使她怯懦像是融入血脉一样,不敢拒绝和反抗,甚至无底线地迎合凌辱者的恶趣味,似乎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己只有卑微得让凌辱者开心,才能获得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杨氏倒不是萧氏那种任人欺凌,还甘之如饴的性子,只不过一个被拿来抵帐的新人,又赶上内宅迭遭变故,众女存了一肚子的怨怒,这会儿拿她撒气,她根本反抗不了,说来只能算是倒霉。
自己虽然心软,但拦着不让奴婢们发泄怨气,也不好说出口。
毕竟有个先来后到,阻止旧人,又何尝不是对她们不公平?自家的奴婢服侍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新人又有什么?说到底,萧氏和杨氏本来就是李昂得罪了自己才被送来赎罪的,留下她们性命已经不错了,还想要什么体面?而且这些贱婢没拿安乐戏耍,说明她们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不至於搞出什么太过分的场面,无非是戏弄而已。
「瞧见了吗?」程宗扬道:「里面那对婆媳,比你们的关系可融洽多了。」
吕雉面如桃花,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那个又不是我生的。」
程宗扬在她臀上捏了一记,「把杨妞儿给气跑了,这下高兴了吧?」吕雉含嗔道:「下次她再敢来找茬,我就真做,气死她!」程宗扬很想说,如果来真的,万一杨妞儿被气过头,来个破罐子破摔,当场动手,到时候你可要吃大亏的。
不过吕处女难得在杨妞儿面前占回上风,也不去扫她的兴头了。
「去把安乐叫出来。」
「干嘛?」「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程宗扬奇道:「主子干点儿事还得跟你汇报?」吕雉白了一眼,进去唤道:「嬛奴,过来。」
叫来安乐,倒是为了正事。
自己本来和杨玉环一起来寻找高阳的线索,结果杨妞儿立威不成,反而连遭两次暴击,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这会儿跑得连人影都找不着,看来她也就是口上花花,脸皮比自己想像的要薄得多。
「高阳姑姑?」安乐道:「我都没见过她,只听母亲提起过。」
「你这里是高阳的旧宅,有没有奴仆是服侍过高阳公主的?」「没有吧。」
安乐小声道:「府里的下人都换过的。」
程宗扬仔细问了一番,原来安乐一直随萧氏在宫里居住,李昂登基之后,才赐第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