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秦婉儿立刻跳了起来,反正她只是执笔用不着脱,巴不得呢。
流云红着脸,没有表态,她也只有事情有一就有二,青楼所有姑娘都是这样开始的。
小萝莉欢呼雀跃,反正她都是看热闹的,不过刘李佤当然也不会放过她,反正他最大的糗事已经被流云知道了,说不准哪天就会被曝光,与其等着丢脸,不然大家一起都搞出点糗事,以后就谁也不能说谁了。
秦婉儿有一夜放千屁的辉煌记录,她肯定不会去笑话别人,没有比这再丢脸的了。流云姑娘要拍限制级写真,也是挑战极限,现在只有小萝莉一派天真烂漫,决不能让她独善其身。
无论如何,刘李佤要把这里打造成‘糗事小屋’,让人人都有糗事,谁也别笑谁。
“欣莹啊。”刘李佤笑呵呵的,满心的阴暗:“刚才老板年还让我问问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练习唱歌呀,过一阵子可是准备安排你上台表演的,如果你唱不好,也得去接客,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五六十岁的中年老男人喜欢你这样含苞待放的小妹妹呀……”
“刘家哥哥,你别吓我。”孟欣莹虽然是萝莉,但这年代女子普遍早熟,十二三岁嫁人的比比皆是,特别是刘李佤口中的中年老男人让她不自禁的想起了家里的老管家,老园丁曾经看自己时那诡异的眼神,她全身冷颤不断,慌张道:“我最近练习很努力的,你教我的发声法我已经练习得很熟练了,不行你听,哦,呀,嗯,哦,eon……”
啊……刘李佤每次听到这萝莉清音发出如此销魂的声音都要抓狂,旁边秦婉儿和流云姑娘都是艺术圈的人,却从没听过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发声法,再看刘李佤一脸的猥琐摸样,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好了欣莹,你的基本功已经打牢了,下一步我们要开始练习正是的曲目了,等你熟悉之后,再配乐练习最后登台演出,到那时你就能赚银子,接打赏了,等攒够了银子就能赎身,重获自由了。”刘李佤忽悠着,就像经纪人黄颜色的经纪人忽悠旗下女艺人陪老板拉赞助一样邪恶。
一听不用接客,还有赎身的机会,小萝莉也立刻认真起来,像个乖学生等着老师教导,刘李佤很满意的点点头,道:“欣莹,因为你的年纪,外形,声音等等诸多特点,以往那些姑娘所唱的曲目都是适合你,要想出人头地,就要走自己路,秀出自己与众不同的风格。所以我决定为你量身打造属于你风格的歌曲。”
刘李佤说做就做,转身一见流云姑娘和秦婉儿都在看着他,立刻板起脸道:“你们也别愣着,该脱衣服脱衣服,该研磨的研磨,准备动手,今天最少要出五幅画,明天一早要交稿,另外记住尺度,一定要比上一次开放,尺度就是‘露’。上次大腿只露出膝盖以下,今天要上提,上次后背只露出一半,今天要全面,还有不要侧身,要正面,秦婉儿你也注意,咱们出版的是写真不是自画像,一定要突出重点,是重‘点’!”
交代完之后,他故意转过身,为的是流云姑娘不尴尬,反正他能从铜镜中看到模糊的身影,不一定要看清楚,只要懂得yy。
刘李佤也取过纸笔,根本连拿笔的姿势都不对,更不会写繁体字,完全就是做样子。
我是一个小萝莉,清音又柔体,我的声音很甜美,身材更惹祸。我的胸部大又挺,屁股肥又翘,我是一个小萝莉,易呀易推倒……
刘李佤看着小萝莉,文思泉涌,结合她的特点,提起笔来,刷刷刷刷写下了一首世代相传的经典曲目,它的原型是:“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刘李佤一字一句的教给小萝莉先把‘歌词’背会,听得三个女人皆是面红耳赤,白眼乱飞,随后刘李佤又专门为小萝莉设计了一套,配合‘歌词’的舞蹈动作,嘟嘟嘴,眨眨眼,抖一抖,扭一扭,将小女孩的青春灵动,可爱俏皮尽显,再配合这露骨的歌词,不只是吸引,绝对是勾引啊。
一个女孩子在众狼友色迷迷的目光下,用欢快的节奏唱着胸,抖着胸,唱着pp,扭着pp,这种唱曲的方式即便在青楼也是前所未见,绝无仅有的,比以往那些无病呻吟,哀怨凄楚的曲子更加的通俗易懂,浅显直白,老少皆宜,又能突出演唱者的自身特点,还符合青楼文化进步的需要,一经推出必然会大受欢迎。
只是,孟欣莹是个单纯又羞涩的少女,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扭啊扭的唱这歌,还不如让她接客呢。
为了锻炼小萝莉的胆量,让她放开束缚,刘李佤将秦婉儿和流云姑娘都拉了过来,四个人排列好,刘李佤站在最前面领唱又领舞,大家一起唱:“我是一个小萝莉,清音又柔体,我的声音很甜美,身材更惹祸。我的胸部大又挺,屁股肥又翘,我是一个小萝莉,易呀易推倒……”
…………
小萝莉专场演唱会,大家凭红票入场哦!
113 写真与萝莉之歌
几番努力,刘李佤累得腿软脚软,小萝莉就是有心而发的排斥,怎么也学不会这首歌,抖啊抖,扭啊扭更是怎么练也不会,倒是秦婉儿和流云姑娘一番伴舞下来,练得融会贯通了。
“停!”
这是一个连贯的动作,由右向左弯腰俯身,在从左边忽然起身,先甩动长发,再仰头,然后直腰,甩奶,这是女性劲舞中最经典,最具魅惑性的动作,由面容清秀的流云姑娘做起来,简直就是清纯与诱惑兼并,天使与魔鬼的结合。就在她要起来,还没完全起来的,秀发刚刚飞起来的时候,刘李佤就像按下了暂定键。
此时流云姑娘穿着一件半敞衣领的白裙,半俯身的样子露出一片雪白与滑腻,由于是劲舞,一滴汗珠正沿着她的下巴缓缓流入‘水沟’中,秀发散乱的披散着,荡起的裙摆正在缓缓的落下,这唯美又充满诱惑力的画面顿时印在了刘李佤的心里,他拉着秦婉儿焦急道:“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一个合格的艺术家,就要懂得抓住美的瞬间,永远的记录下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画呀!”
秦婉儿立刻动手,彻底被刘李佤一句‘艺术家’忽悠住了,此时画纸,画笔,各色颜料皆备,更能将她的天赋尽情发挥。
而秦婉儿在绘画方面的天赋也确实惊人,只是简单的几笔,便将流云那有没的线条勾勒出来,如瀑的秀发披散,如在风中飞扬,飘舞的裙摆像春花绽放,细笔暗黄色的颜料,清晰的画出了那双美腿,由于颜料不同,显得更加真实,细腻,就像真实的皮肤闪着光泽,一条金线在双,峰之间,生动的呈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一滴汗珠缓缓流下,散发着勾魂的魅力。
很快,清纯与魅惑相融合,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跃然与纸上,这次动用了不同的色彩,突出了美腿的光泽,和沟壑的深度,做到了刘李佤突出特点的要求,这一对组合也渐入佳境,流云姑娘也渐渐放开,秦婉儿的笔力也越来越纯熟,刘李佤的很多创意也能得以实现。
在一旁的小萝莉也被他们锲而不舍追求艺术至高境界的精神所感染,更为了能早一天赚银子赎身,重获自由而燃起了熊熊火焰,这次没人搭理她,她竟敢主动的唱了起来:“我是一个小萝莉,清音又柔体……”
在小萝莉的伴唱下,大家的情绪也都变点燃,更加放得开了,流云也开始主动的配合起了刘李佤的要求,下一个镜头,她坐在琴案后,双手抚琴,看似端庄秀丽,大家闺秀,气质如云,可衣衫滑落,露出整个左边的肩头,半截‘山包’高耸,光滑饱满,诱人无比。
第三幅画,流云姑娘躺在床上,身体埋在被子中,一条玉腿伸出被外,玉足精致,小腿光滑,膝盖圆润,大腿紧绷,露出半边香,臀,香艳无比,任何人看了这幅画都会觉得她一丝不挂,其实在被子里过得比爱斯基摩人都严实。
后面还有两幅,第一幅是流云姑娘在木桶中沐浴的场景,在朦胧氤氲的水汽中,只见玉体晶莹,含而不露,暧昧旖旎,第二幅是刚刚沐浴之后起身穿衣服背身像,一袭纱裙刚刚披上,被湿润的身体浸湿,薄纱贴在身上,只见身姿挺拔,婀娜妖娆,勾魂夺魄呀。
五幅画完成,天也快亮了,鸡叫三遍,游魂野鬼回阴曹了。但房间里的几个人都很亢奋,特别是刘李佤拿出一块禁卫军特别侦查行动令牌的时候,秦婉儿和孟欣莹都是亲眼见过这东西,当初她们家里被炒,就是手持这种令牌的兵士所为,自然印象深刻,是为皇家办事的标志。
曾经这种令牌害得她门沦落风尘的催命符,如今这种令牌又成了她们的护身符,真是世事无常啊。
特别是流云姑娘,她身在青楼本来人生已经灰暗,未来没有路可走,可如今却一片光明,有了这块令牌更是可以彻底摆脱自己的命运,对于她来讲完全可以说是翻天覆地,此时她盯着令牌双眼喷火,看向刘李佤确实含情脉脉,情绪一激动转过身来,那湿乎乎的薄纱还贴在身上,这场浴缸写为了追求效果可是要突破极限尺度的,这一转过身让刘李佤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有闻俊打过招呼,一般客人是不会出动她们作陪的,所以这块令牌轻易用不上,而且她们三个也不会同时被选中,所以三人共用一块,谁有危险谁拿着就要,而另一块令牌,刘李佤自己留着保命,万一遇到什么风流成性的皇亲国戚的女眷对他有兴趣,也可以抵挡一下嘛!
这块保命符令牌是刘李佤争取来的,但与模特流云,画师秦婉儿都是密不可分的,唯独小萝莉没什么功劳,但别看她年纪小,骨气却不小,绝不愿意坐享其成,自己也要发光发热发愤图强,她开始更加勤奋的练声练唱,外面鸡叫声声,房内清音真正,故有先贤闻鸡起舞,勤奋刻骨,今有孟欣莹与鸡争鸣,自强不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整个房间一片金灿灿的,照在小萝莉身上,显得无比光辉,个子不高,却匀称丰盈,岁数不大,却前凸后翘,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纯真的光芒。
这分明就是一个还应该在校园中和男生递纸条,在房前屋后没人的地方拉拉手的花季雨季的小女生嘛,可她如今却要沦落风尘,真是造物弄人啊。
刘李佤有感而发,再创一曲,耐心的教导孟欣莹演唱。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萝莉醒来了,快快来梳妆。小萝莉,穿新衣,小萝莉,把歌唱,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歌声唱出来。青青的叶儿红红地花,小萝莉,挺胸膛,又大又圆又挺拔,我们大家都爱她……”
114 青楼大会
刘李佤整理了写真集,让秦婉儿和流云陪着小萝莉练歌,自己偷偷出门去,果然见到醉鬼模样的闻俊就睡在大门口,刘李佤拿出一张最小面值的银票当着卷好的写真画仍在他身后,朗声道:“天亮了,快滚吧。”
闻俊低头看了看画像,只看到一角就精神百倍,起身道了谢,飞毛腿一般的消失了。
身后是沈醉金正抱着衣服要去洗,看到这一幕满头的雾水,顺手塞了塞一堆衣服中的亵衣裤,白了刘李佤一眼道:“去叫醒所有的姑娘,半个时辰后在大堂集合,老板娘有话要说!”
叫醒所有姑娘?刘李佤顿时眼前一亮,沈醉金还没走,他就已经化作一阵旋风冲到了各个房间外,看见房门就是一记无影脚,那睥睨天下的气势,威震古今的实力,让那些看似坚固,守卫姑娘的房门宛如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一炷香之后,刘李佤的眼睛又酸又涩还有些痒,似乎是起针眼的前兆,不过能看到如此多姿多彩的胜景奇观,不枉这辈子做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