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他本能地想要放松休息,不知为何心底却始终烦躁不安,微微侧过头,嘴唇蹭过某个软糯冰凉的物事,忍不住张口含住,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真甜。”他喃喃说道。
骆华卿身子一颤,要知道陈茗半梦半醒之间含住的并不是其他,正是他的耳垂。
原本冰雪透白的肌肤立刻腾腾红透,火热晶莹仿若上好的珊瑚琼脂,他又羞又恼地咬着嘴唇,轻轻推了推陈茗的肩膀:
“小明乖,别闹。”
但陈茗现在的状态显然对“适可而止”这个概念没什么认识,甚至颇有几分混不吝的胆色,不仅没有浅尝辄止,反而变本加厉,嘴唇循着耳垂一路下移,又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唔!”肌肤又麻又痒,手指下意识地刺入掌心,才从疼痛中换回些许理智,骆华卿低喘一声,有些恶声恶气地捧起陈茗的脸,咬牙道:
“你若是再不收手,可当心我把持不住。”
眸子无辜地眨了眨,陈茗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突然的威胁是怎么回事。
但灵魂受损的滋味实在难受,他蹭着骆华卿哼哼唧唧了一阵犹嫌不够,好在对方还残存着些许理智,没有放任他继续胡闹,转身取来放凉的汤药,舀出一勺送到他嘴边:
“把这个喝下去,就会舒服很多了。”
药汁腥臭扑鼻,虽说良药苦口,但这个道理眼下陈茗怎么也参不透,一张脸登时就皱成了包子褶,说什么也不肯乖乖将药喝下去。
骆华卿无计可施,只能自己先将药含在嘴里,再衔着他的唇一口口哺喂下去。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如此亲昵接触不免都有些热气上涌,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衣衫也不知何时变得凌乱,不是沿着肩膀滑落半截,就是领口大敞。
“……好热……”陈茗微微撅着红唇,身子不安地扭动,刺激得身边人的气息愈发急促。
自己的灵魂力量与古剑同源,或许双修也有利于陈茗的灵魂修复……骆华卿脑子里恍恍惚惚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口干舌燥的感觉越发难以忍受,他正预备凑得离陈茗更近些,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乖徒儿,好久不见,快让为师看看……咦咦咦你们在干啥呢?!”
骆华卿(衣衫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