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些。”林婆婆笑着把盘子往顾软软的方向推了推,顾软软点头,大口大口吃的香喷喷。
林婆婆这才开始好好打量顾软软。
先前只觉她气色十分好,若走时她是七分美丽,回来时已然变成了九分,整个人已大为不同,眯了眯眼,好像不仅是脸上?
顾阮阮今天穿了件娇俏的鹅黄夏裳,身上还搭了件同色的小坎,坎下坠了珍珠流苏,虚虚在腰间荡着,看着鼓鼓囊囊的那处,林婆婆身子一歪径直看向顾软软的侧面,果然,腰带勒着的柳腰细细的,上面峰峦起伏。
怪不得,这么热的天还搭个小坎。
顾软软被林婆婆的动作一惊,差点被噎住了,忙灌了小半碗豆浆才顺了气,红着脸看着林婆婆,‘婆婆!’
看着顾软软因喘气而胸脯不停起伏似江水拍
案波涛起伏,林婆婆没好气的酸道:“知道你本钱好,不用来酸我这个老婆子了!”
说着还幽怨的瞅了一眼波涛起伏之处。
老娘当初比你还大呢!
骄傲准备挺胸,又马上想到自己早已枯槁,又泄气的缩了回去。
顾软软这林婆婆这副“不矜持”的做派弄的哭笑不得,当真越老越像小孩儿,不过―――
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有些为难的红着脸,‘婆婆,我可以把药膳停了吗?’
婆婆给的方子效果似乎太好了些,自己的小衣又换了一次,前面婆婆给做的那些都有点紧了,又牢记婆婆说的女孩儿不能缩肩含胸,只好搭了小坎遮住,上次青柠无意间撞见时的惊呼,真是羞死人了。
对了,青柠呢?
顾软软这才惊觉自己把青柠给忘在脑后了。
林婆婆:“你现在还觉得刺痛吗?”
顾软软摇头:‘一个月前就没有刺痛的感觉了。’
“那就行了,不会长大了。”林婆婆摆手,“不过还是得继续喝。”
都不会长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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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婆婆:“不会长大但会让你愈发的坚/挺呀。”
顾软软:“……”
哪怕已经深知婆婆豪放的为人,顾软软还是有些撑不住,红着脸起身,‘婆婆,我去把给你带的礼物拿过来。’
刚才只顾着和婆婆说话,把礼物都给忘在脑后了。
林婆婆点头,目送顾软软出门,夏裳虽轻薄,但顾软软这身裙子,是好几层云锦纱做的,薄而不透,行走间裙摆荡着好看的涟漪,林婆婆看了一眼顾软软的腰下。
走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坐着的时候裙摆贴身,漂亮的腰线下勾勒出完美的半桃形,她那个方子确实可以改改了,上面不长了,下面还可以长长嘛,小桃子已有雏形,再补补就是水嫩的大蜜桃了。
不知道哥哥他们把礼物放哪了,顾软软去了前院,一进前院就看到青柠幽怨的看着自己,“姑娘,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顾软软:“……”
“没事。”站在一旁的青木生无可恋道:“我家爷把我忘了两个月呢,他压根就没想起他还有个书童在这边。”
云七也跟着叹气:“我家主子也没看我一眼。”
从来私塾开始,小主子就一直跟在几位少爷身边,从头到尾都没看自己一眼。
顾软软:“……”
哄了青柠几句,又叫他们自去吃茶在私塾里逛逛,婆婆的花园子打理的很漂亮,还有很长一条花廊,这时节葡萄正甜美,去摘几串吃吃。
把几个被主子遗忘的小家伙哄高兴了,顾软软才拿了东西回了内院。
见顾软软捧了一个大盒子另加一串小药包,婆婆好奇道:“是什么?”
顾软软将盒子先放在一边,将四个油纸包着的小包包递给林婆婆,‘是
花种。’
‘有两包是芙蓉城新培育出来的月季和牡丹,说是颜色和常见的月季牡丹很是不同,这两包是打南边来的。’
‘说也不知具体什么名儿,夜里开的,莹白馨香,有人种出来了,很是漂亮。’
这四包花种还真送到林婆婆心坎上了,她这一生虽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真没别的需求了,独独爱花,尤爱稀奇花种,“果然小棉袄最是贴心不过了。”
顾软软腼腆一笑,婆婆对自己这般好,胜似亲娘,几包花种算不得什么,又笑着将盒子打开,‘这是我给您做的衣裳,您试试?’
“来。”
林婆婆直接站了起来脱了外衫,顾软软服侍她穿上,又捧了镜子站在她的面前。
是一件玄色绣银杏叶的滚金边的丝绸外衫,虽不艳丽,却有数分沉稳贵气,林婆婆看着袖口的银杏叶,绣的有些生疏,“你学会刺绣了?”
顾软软点头,跟青柠学的,青柠针线活很好,‘才学不久,绣的不好,您别嫌弃。’
“哪里会嫌弃。”林婆婆拉着顾软软坐在榻上,“重要的是心意,再者,比我当初初学时绣的好多了,至少有型有款的,我当初绣个鸳鸯生生绣成了野鸭子!”
又笑说了一阵,林婆婆收敛了笑色,压低声音问她,“你老实告诉我,那浑小子欺负你没有?”
林婆婆也是年轻过的,当初和老林也是十五岁就成亲了,如何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就是那馋猫,见不得一点腥的,软丫头又出落的这般妍丽,惊澜本就是个冲动性子,还单独在芙蓉城相处了两个月,难保不会做出错事。
顾软软先前还不明白婆婆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缓了片刻后才明白婆婆口里的欺负是什么意思,俏脸绯红,轻轻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