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骆祥秋瞬间一本正经的跪道:“是,王爷。”

“行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你是回家、在这随便。”元谨恂拿开手,淡淡一笑上马离开。

骆祥秋恭敬的把主子送走,过了好一会突然回过神来,他怎么回去!

醉庄内,春秋放下古筝,看眼跟着她进来的猫儿,神色淡淡的:“睡莲知道你进来我这里,肯定不高兴……”

猫儿垂着头:“你说相爷他……”

春秋摘下耳坠,如玉的手指上落下一对珍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钗头上的发饰,声音已经古井无波:“夜相你就不用想了,他是连逢场作戏都不会配合的人,肯让你在她身边坐坐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面。”

猫儿闻言心里不好受:“猫儿长的不好看吗?”

“这跟你好不好看没有关系。”春秋打量眼镜子里的自己,想到今天不曾看一眼的男人,心中微微苦涩。

猫儿没有注意到春秋的异样,声音低低的道:“可猫儿喜欢他……”

“这醉庄喜欢他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个。”

猫儿闻言不禁抬起头疑惑的问:“没有一个姐妹成功吗?”

“有。”

猫儿立即竖起耳朵,不怕他有就怕不知道怎么讨好,让她无从下手:“谁?”

春秋开口:“不就是死了夜夫人。”

……

夜衡政换了衣服,简单的吃了晚餐,心情舒畅的摸进了房间,抱住睡梦中的娘子:“真睡了?为夫回来都不说伺候膳食。”

林逸衣刚想说话,突然鼻子一动:“去哪里了?”

☆、072

夜衡政心里一颤,但立即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回来后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不会这么倒霉的,何况他什么都没做呀。

夜衡政觉得衣衣就是见他回来晚了问问,于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内心荡漾的黏上去:“怎么?查岗啊,一个朋友回来了,陪着喝了点酒。”

林逸衣闻言坐起来,把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去哪喝酒了?”

夜衡政看着衣衣正经的目光忍不住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没味道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夜衡政坚持林逸衣只是不高兴他回来晚了,腆着脸再次凑过去抱住她的腰:“能去哪里,不就是酒楼饭庄,生气了?没有给你庆功是为夫不对,好了不生气了,为夫亲一下……”

林逸衣把他推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后一次问你,去哪里喝了?”

夜衡政心里一凸,看着她娇小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严肃沉稳的表情,就如看到衙门大堂上坐着的老爷,不同的是,家里这位是女的:“呵呵,看出来啦,别生气,对方好久没回来,我就是作陪。”

“作陪都让女人坐身上了?”

夜衡政赶紧投降:“没有,我发誓没有,我有这么好的娘子,会让别的人坐上来吗?不信你验验身,绝对没有女人碰过。”夜衡政说着就开始解衣服。

林逸衣顺手把他推下去;“睡地上吧,等什么时候胭脂味散了再上来。”

夜衡政冤枉啊,下一刻就往上爬:“娘子,你不能这样,为夫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冤枉为——”

林逸衣再次起身把他推下去,瞬间指着他欲动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动了,就不是睡地上了!这是告诉你,出去喝花酒也是不对的。

酒庄多的是,非找女人陪才能显示你们的友情坚固是不是,谈事业非得谈到女人床上才一定会成功是不是,没有女人拉近感情你们就想不出增进友谊的方法是不是!既然如此,你就跟地板培养感情吧,培养好了再上来!”

夜衡政那个冤枉啊,今天明明是衣衣对他嘘寒问暖的日子,这个该死的骆祥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夜衡政刚要动。

林逸衣立即看向他。

夜衡政立即盘腿坐好:“我……就是拿床被子……”

林逸衣给他把被子丢下去。

夜衡政看着落下的被子再看看林逸衣不容商量的样子,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林逸衣躺在床上,翻过身也这么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睡不着?”

夜衡政赶紧点头,刚才还有温香暖玉抱现在没有了,当然睡不着。

“好,你跟我回忆回忆,坐在你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用的起天香楼的胭脂包她的人一定不俗吧。”

夜衡政赶紧抖开被子:“娘子,时候不早了,还是睡吧。”

“心虚了?还是姑娘的胭脂让你吃饱了?”

夜衡政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麻到脚,心里那个得意享受啊,但面上丝毫不露:“没注意长什么样?”

“哦?那可惜了,用不用我陪你再喝一次,看看那姑娘是圆是扁,让你的酒不白喝?”

夜衡政蹭的起身,心痒的瞬间向床上扑去,按住她欲挣扎的手脚,吻住她要脱口的话,脚死死的圈住她挣扎的腿。

林逸衣使劲挣扎,但到底舍不得咬他。

夜衡政那个舒服爽快啊,林逸衣闹腾的越欢实,他越卖力,连强带骗,哄的那叫一个醉心:“我真的没有,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我的衣衣是最好的。”

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以后还喝不?”

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喝,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

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我让你嘴硬,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