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有福险些被儿子的态度气晕,以断绝父子关系相迫,才逼儿子答应至少先做做样子,不致失信冷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明原因的贺父还抱着一丝期盼,希望多创造机会,两人或许能日久生情。
其实耀光早已心有所属,只是这段感情即不能公开,更不能让父母得知。这也是为什么耀光见到冷凡时,眼神躲闪的原因。
娃娃亲这事,除冷凡被蒙在鼓里,贺家上下都知道。
因一路的劳累,席间,冷凡忍不住连连打起呵欠。耀光见状向四老进言,先是让冷凡妹妹回房休息吧!获冷母夸赞说:“耀光很懂体贴呀”。在敏感的冷凡看来,耀光其实顺便想解放他自己。
冷凡是个直性子,在耀光送她回房休息的路上,问了一句,你怎么好象故意在躲着我!难道觉得我身上附了撒旦或者恶魔?,
不便道出实情的耀光只笑着说,看到你,让我记起小时候的好多事,还挺尴尬的。你小时候,我背过你,也抱过你,好几次被你拉尿过一身!
冷凡的脸瞬间发烫,自觉能烤糊一头猪。心里想着,我那时小到没羞没噪,可放到现在说,好吗。让我的脸该往哪儿放?她只恨不能立即遁身,此生再不相见才好!
冷凡被安排贺家东厢房最里面的客房内。可上海的第一夜,冷凡睡的并不踏实,噩梦连连,她梦到被暴头男子射躺在地上向自己呼救,还梦到自己在街上被人追赶,然后自己躲进一间阴气森森的空房子里,当她打开大房想离出去时,猛然看见一名男子手持尖刀闪现在眼前……正当自己不知如何脱险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站在房门外冷然感觉手指头都快敲断了,也不见小妹回应,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敲错了门。周身疼痛的冷凡,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上慢腾腾爬起,睡眼惺惺地打开了房门,我睡不好觉会过劳死的!
冷然是来催促她给贺家二老请安的。可磋在面前的小妹更像梦游人,斜靠在门框上,睁开的眼睛又闭上,说话像在梦呓。整个人蔫得如同一颗重度缺水的白菜,他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个懒散的人,那个老成精明的外科医生怎么能看得上。
冷然了解小妹胜过了解公司的每一笔账目,不给这颗蔫白菜猛浇点凉水,她是极不情愿醒过来的,你5分钟赶紧洗脸、刷牙、换衣服!记住了,以后每天这个点都得起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