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竟然被耳边那低低的笑声弄的面红耳赤。这可真不像她。
似乎惩罚她的分神,那修长的手指轻松的解开了里衣上的系带,身上突然一凉,佛玖释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肌肤贴在男子质地精美的衣衫上,让她的心都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眼前路出的大半春光让佛玖释的眸子越发的深沉起来,他搂紧她,半侧着身子放下了那扎起的红纱帐,清风吹过,曼曼轻纱摇曳低垂,掩住一室春情。
“女人,你别乱动。”
红纱帐内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就那么几个字,几乎咬碎了牙。
“夫君不是要验证给奴看么?奴家还不知道夫君是不举还是……呢,怎么还不让奴家动?”
化作水的女子不安的动着身子,眸中晶亮狡黠,纤纤藕臂还不安分的在那精壮的身子上点火,让佛玖释越发的咬牙切齿。
“慕千雁!”
他瞪眼,怒喝。
“干嘛?”她娇声,亦是瞪她。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检点?”
“奴家不检点,夫君不是最欢喜了?”她撇嘴,冷眸带笑。
“说了你别乱动。”佛玖释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因为身下女子不安分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张俊脸都黑了下去。
若非身下这丫头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他才不会这时候停手。
在今天之前,他可真不知道慕千雁这厮竟然如此能折腾,让他怒亦怒不得。
似乎看他可怜,慕千雁竟真的收回了手,任由佛玖释翻身睡到了她的身侧,拥她入眠。这可真算是大发慈悲了。
寒风从高处紧闭的窗牖丝丝缕缕的渗透进来,拂起曼曼红纱,迤逦若玫瑰绽放,带起隐约含量的香气,美得令人心惊。
半夜。
慕千雁感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不安的动了动,那身子分外滚烫。
“你怎么了?”她睡眼惺忪的问道。
“没事。”佛玖释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瓦声瓦气的说。
“可是你好烫。”
“嗯。”男人的手干脆利落的抓住她乱动的小手,背后看她的眸子清醒极了,浓黑宛若夜色。
“你不会染了风寒吧,得找大夫。”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露出一副关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