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肯:“那怎么行,我还没伺候你呢。”
“不,不用了……”
“要得,要得。”
于是,他给她打了扇,揉了肩,当然,脖子上一直挂着她翠绿的肚兜,只是那肚兜十分小巧,堪堪才能遮住男人一半的胸,背后带子他还熟门熟路的亲自打了个蝴蝶结……
手腕上还系着早上她给他系上的五彩线,他的手法和眼神都十分温柔:“夫人,舒服吗?”
陈芃儿躺在那儿,如躺针毡之上:“舒……服……”
“那还想不想更舒服?”
“不,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了呢?夫人不要这么客气。”
男人的上半身在上方不住起伏,肚兜上并蹄莲的绣花不住摩抆着她胸前,痒痒的,麻麻的……
“夫人,舒服吗?”
乌发如云铺满枕,面色酡红,媚眼如丝:“嗯……”
他把她翻了个身,压着她,那肚兜上的绣花又不停去摩抆她的后背。
继续卖力的“伺候”她,咬她的耳朵:“夫人,为夫做的好不好?”
她本来没力气回他,可不回他又会一直问,只好含含糊糊:“好……”
“夫人满意吗?”
“嗯……”
他一直“伺候”到她很晚——
十八般武艺可谓轮番上场,直把折腾到她累到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只隐约记得,他在她耳边问:“我们不能一起生,但要一起死,谁也不把谁丢下,你说好不好?”
她含含混混,实在太累,习惯性的回他:“好……”
第二天一早,陈芃儿在床上怔忪了半响。
起身去餐厅窥探,自家老公正端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吃的还是白粽沾白糖。
她战战兢兢,观察了他一个早上,没看出什么端倪。
稍微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想许是他昨晚喝得太醉,怕是断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