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抱歉我不参加。”
“有奖金,且我校奖金从来不低的,连我都认为值得。”
“好,要排练再通知我几点几分到场。”她答应得干干脆脆,因她现在自发扛起养家重担,她讲出口的话就要做到,说过要养他,就要赚钱养他。
天哪,好伟大,她是世纪末的祝英台、朱丽叶,为爱献身。
楚楚回到车上,一见面就对着肖劲摇头感慨,“肖先生,你真是好命。”
“嗯?”
“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不是三生有幸吗?”
“嗯。”他发动汽车,对于她的各类言行都早已经习惯。
“我最近吃好多猪手。”
“嗯——”
“胸脯都发涨。”
“…………”他嗅觉灵敏,已察觉危险正在靠近。
楚楚拉开自己领口低头向内看,嘀咕说:“好像有长到d,喂,你要不要量一量啊?”
“不要。”
她瞬间拉下脸,“现在不摸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
“晚餐想吃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企图蒙混过关。
“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我不想被吃。”
“那我不管——”
“要不要吃西餐?”
这类对话往往无疾而终,无论她用多大力气,肖劲都可四两拨千斤。
但江楚楚最大优点是不放弃,她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也回*春。
联考结束第二天,她与肖劲约好去中安看望江如澜。
正巧他来时江太太与江展鸿正准备出门,大致又是某某商会活动。
江太太的首饰换了又换,江展鸿坐在客厅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