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2)

“嘶!”

阮婉下意识缩回手。

“没事吧?”杨怡问道。

“我……”阮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发觉自己腾空了,“嗯?”

咦???

什么情况!!!!!

事发突然,阮婉愣了好一下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沈子煜这家伙居然不管不顾地丢下那么一大桌子人,把抱起来带走了。

“……”

受到了惊吓的沈二汪哪里还记得什么“大男人”的事,夹着尾巴抱着小媳妇就一路冲到了最近的洗手间中,将她的手塞到洗手池下,打开水龙头就是一阵猛冲。一边冲还一边心疼地看着她红通通的手背,担心地问:“疼得厉害吗?特别疼吗?不然我们去医院吧?”

被他抱坐在洗手池上的阮婉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戳了戳他脑袋:“哪有那么夸张,只是稍微烫了一下而已。”

“手都红成这样了。”他捧着她红了一大片的手,转过头一叠声地喊,“安妈,家里有烫伤药吗?!”

阮婉连忙阻止他:“还没到需要用烫伤药的地步啦,牙膏就好了。”

“我在找,马上就给你们送去!”

听完安妈的回应后,沈子煜松了口气,捧着她的手一边看一边咬牙说:“沈、子、梦!”

“你冷静点,她不是故意的。”阮婉用完好的手给某人顺了顺毛,轻声说,“看表情,她好像也吓得够呛。”

沈子煜轻啧了声:“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看得分明——一家人里,就属她看婉婉最不顺眼,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

“你别这样。”阮婉劝着说,“你伯父伯母对你多好呀,你要就因为这个凶他们女儿,他们会难过的。”想了想,她又补充了句,“也会对我心怀芥蒂的。”

“我知道。”沈子煜点头说,“不会真在这里就找她麻烦的。”

阮婉:“……”所以说会秋后算账吗?真是只记仇的喵。

恰在此时,安妈将家里备用的烫伤膏拿了来,沈子煜一边道谢一边动作快速地将它涂抹在阮婉的手上,一边涂还一边问“会疼吗?好点了吗?”之类的话。阮婉用眼角余光瞄着站在一旁、面带迷之微笑的安妈,脸一点点地红了——笨蛋!好、好歹顾及一下场合好么!

“安妈,这个管用吗?”

“放心吧,保证一点疤都不会留下。”

“真的?那我拿走了啊。”

“拿去吧。”面对从小照顾大的沈子煜,安妈表现地和蔼又纵容,“家里还有几支备用的,你离开时一起带上吧。我再准备一些好用的常用药,虽然你们年轻人身体底子好,不过也不能大意。”

“谢谢安妈。”阮婉红着脸说了句,顺带拍了拍正低头认真研究烫伤膏使用注意事项的沈子煜。

被拍的后者乖乖地也说句“谢谢安妈”,惹得安妈笑了起来。

眼看着安妈的背影消失,阮婉无奈地一手扶住额头:“功亏一篑……”嗯,因为某人刚才的行为,她那么长时间的孙子都白装了。

“……没事。”沈子煜安慰她说,“我们充分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铁汉柔情’。”

“……”什么鬼!

第220章 父母的事

虽然弄出了这种乌龙,不过这次见面……最后还算是顺利完成了。这大约是对于长辈来说,孩子幸福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相较于这次可以用“一波三折”来形容的见家长,沈子煜这家伙的待遇简直能爽到飞起来--外婆对他和颜悦色,叔爷爷勾着他的肩头讨论每餐吃点什么,惹得阮婉看地直吃味,为什么她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这种待遇的机会了,嗯,因为她不可能像他这么傻!

再之后,就是双方家长会面敲定婚期。

这中途有有点微不足道的小波折,事情是这样的,最初阮婉去见沈家人时,顺带也去了一趟乔家。对于她和沈子煜的事情,乔家兄妹早就心中有数,乔老爷子对此持赞同态度(谁让他一直那么喜欢沈子煜),乔经纬对此不赞同不反对(本身他的立场也不便管太多),乔书棋……谁管她啊!唯独素芳华表现出了反对态度,理由是她觉得两个人性格不合适。

沈子煜虽然在她去沈家之前口口声声说“别在意我家人的想法”,事情轮到他自己身上,他还是挺介意的。到最后,身为直接当事人的阮婉倒反过来安慰他了:“不用在意那些话。”

“我性格很差吗?”被打击到的沈某人问道。

“嗯,挺差的。”尤其是中二时期,不过现在就好得多了。

“……你这真的是在安慰我吗?”沈子煜抚住自己的胸口,里面的心都碎成了八百瓣了喂!

阮婉笑了声,伸出手帮她顺了顺毛:“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就好了呀。”她巴不得其他妹子一个二个看到他都退避三舍呢,啧,醋意这么强的自己还真是让她有点纠结。

“很有道理。”沈某人立即被忽悠……呸,是被治愈了。

“我妈的话你不用在意。”阮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她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总算找到了个机会想让我去服软罢了。”

“服软?”

“她运气真的很好,无论何时何地都总有人让着她纵着她,所以她受不了有人和她针锋相对。”阮婉语气淡淡地说道,“还记得吗?上次我和她不欢而散,她心里一直有口气,想把我压服,想让我主动去‘劝’她。你说到底就是躺枪而已,别在意太多。”

“素阿姨还真是……”沈子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上辈子他因为那些事原本就看这位长辈不太顺眼,自然没有什么认真了解的念头。这辈子同样如此。虽说他知道和这性格人的计较没什么意义,但他还是很郁闷啊!这么一件大好事,中间冒出了这么个不和谐音符,任谁都会不痛快的。

“好了,好了。”阮婉颇有“母性”地把某人的头抱在怀中,摸了摸,“她不同意就不同意,反正我又不会因此而改变主意。反正我都习惯了,再说我还有外婆和叔爷爷呢,只要你和你家人不介意上婚礼上我这边没父母参加就行。”

“软软……”

阮婉对上他心疼的目光,有些赧然——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容易在某人面前害羞了,这可真是不妙。

“没事,我这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