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这么一说,倒是给姚豆豆提了个醒,当两个合伙人之间的信任出现了危机,的确是离决裂就不远了,或许在一个月以前姚豆豆还曾对晋王抱有过幻想,但是现今来看,晋王根本就不是她心目中可以辅佐的人选,其实姚豆豆自推行新政之日起,就已经给晋王做出了长远的大选,其中也不乏广纳贤才,建造新式军事设施。
“哎,难道我与云州缘分便已然尽了么。”
姚豆豆垂下头来唉声叹气,众人又不知该如何来安慰姚豆豆。
正当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各自陷入到自己的深思之时,许先生又提着个酒葫芦从方便大食堂外走了进来,许先生在推开大门的一刻,一阵风雪就齐刷刷的往屋内袭来。
姚豆豆坐在堂中忍不住的又打了一个激灵。
“哟,这么大清早的都在呢?”
许先生走近了众人,孟九郎又主动接过了许先生的酒葫芦,并与他寒暄道。
“先生这一早一晚准时点卯,想来是酒量惊人吧。”
许先生见孟九郎笑面迎人,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也不全是自己喝,家里泡着药酒,隔三差五就得满一回,所以这打酒也就勤了。”
许先生说完,杜凯又挪了一下窝,给许先生腾出个空位。
许先生坐下之后,又与姚豆豆点头致意。
“原来是许先生,想先生与我同去石庄,也是一宿没合眼,怎么不在家中好好的休息。”
姚豆豆也十分关切的问道,倒让许先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自入冬以后天寒地冻,少不得有冻伤之人,我那泡了些药酒正好就派上了用场,这不,药酒刚用完,我那又正躺了几个病人,所以才急匆匆的过来打酒。”
许先生说到此处,姚豆豆就抬头看了一下孟九郎手中的酒葫芦,果然是一个超大号,想来这许先生即便是再嗜酒,也不可能一天喝两大葫芦还如此的清醒。
“原是如此,许先生果真是一位古道热肠,宅心仁厚之人,想我现今恬为云州主事,却也不能解决百姓饥寒问题,或许,我根本就不是治国这块材料。”
姚豆豆有些自嘲的说道,许先生却是有着不同的看法。
“哎,新月姑娘也不宜妄自菲薄,在下虽然并不了解你所推行的新政,但是前来治病的病人没一个不夸你的新政是真心真意为百姓谋福利,正所谓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这百姓都说好的,必然是也是顺天应时的好政策。”
许先生冷不丁恭维了几句,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连连点头称是。
“可惜啊可惜,我们天女娘娘处处为百姓着想,却是遇人不淑,想来这云州也是呆不长远了。”
杜凯说完又长叹了一声,却是引得许先生一脸呆萌。
“杜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许先生这么一问,杜凯就把晋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许先生,许先生听完之后,也是陷入了深思。
“万万没想到,晋王殿下竟然是这种人,想他自分封到云州来州牧以后,一直都是勤勤勉勉为云州百姓做事,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