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2)

奸臣之子 花心者 2302 字 6小时前

其他人以为是调虎离山之计,其实确实是调虎离山之计,只不过与他们想的反了而已。

他们觉得何钰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不上当,何钰就是知道他们不上当,所以才使了调虎离山之计,现下大皇子身边一定没有几个人,顾晏生一个人可以应付。

至于他,可以跑了。

何钰脚下抹了油似的,蓦地拔腿就跑,他身后是墙,还不矮。何钰借力猛跑,两下跳了上去,够到边缘,正待使力越过去,脚上突然一重,有人拉住他的脚腕狠狠往下拽去。

那墙上是湿的,许是雪化了,有些滑,何钰两只手摁不住,直往下掉。

他瞧了一眼底下,一脚踹了过去,又借那人的力猛地跃上高墙,嘚瑟道,“小爷厉害吧,这么多人都拿不下小爷。”

话音刚落,便见两个人手握在一起,当做支撑,让另一个人踩着跳上来。

何钰吓了一跳,急急脱了鞋扇过去。

快到跟前时,那人瞧着比巴掌还大的鞋底,硬生生止住,没敢上去。

他掉了下去,被其他人接住,底下的人被冲力撞的倒了一片。

何钰借机穿上鞋陡然跳去对面,这里离顾晏生那边太近,如果听到那边的动静,这边的人一定会赶过去帮忙,到时他的调虎离山便会失效,刚刚费劲那么努力的表演也都白演了。

也不知道顾晏生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拿到木牌,何钰这边还能撑一段时间,就等着顾晏生拿到木牌,招呼他赶紧离开。

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也没有灯,后面又追的紧,何钰跑的快,特怕一个不小心踩空掉进河里淹死,或者被什么东西绊倒摔死。

大晚上行动确实危险,也不是没有先例,据说皇上那代就出过事,好像是谁谁谁打起来,俩人一起从屋顶上滚下来,俩月没来进学。

后面追来的人越来越多,何钰加快脚步,专门选那种需要跳墙的,那墙虽然高,不过他最厉害的便是轻功,只需借力踏墙,两次便能翻过来。

怕就怕他能爬上来,别人也能爬上来,当然也有爬不上来的,几次便能刷下来几个人,跟在他后面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即便是那些能爬上来的,也会比他慢一些,何钰占尽了轻功的便宜。

轻功并不是不存在的,只是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夸张,有点类似于现代的酷跑,又比酷跑厉害一些。

现代人吃好喝好,没有生命危险,所以练功也只是强身健体,他们学来轻功是保命的,意义不一样,也有一些千年流传下来的经验,现代失传太久,真要比起来的话跟轻功差远了。

何钰又跑了一段,顾晏生那边终于传来消息,一声长哨告诉他,得手了。

第90章 友谊小船

何钰赶忙甩开身后跟的人,去约定的地方跟顾晏生汇合,自然还是那间浴池处,也只有那里能躲人。

也不知想法是不是被猜中,前头突然有人拦路,何钰急忙一拐,钻进庭院里,那庭院里有处假山,正好藏人,下面不敢躲,何钰爬去了假山上面。

果然那些人瞧见假山,第一时间过来查看,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应当没有料到何钰能爬那么高,所以没搜上面的。

不过绕来绕去将下面看了个遍,他们往这边走,何钰便往那边走,他们往那边走,何钰便往这边走,跟他们玩捉迷藏似的,等那些人确定假山上没人,离开后何钰才松了一口气。

他往后一倒,意外摸到一个不属于石头的柔软东西,何钰刚要做出反应,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是我。”

顾晏生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方才前面追的人不是来围堵何钰的,是来追他的,他与何钰心有灵犀,都躲在了假山的上面。

只不过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每次快要碰面时那些人便会倒转一个方向,天又黑,顾晏生看到了何钰,何钰没注意到他。

“你怎么弄成这样?”何钰有些吃惊。

顾晏生身上有些浅伤,瞧着不像木剑弄的,倒像是利器。

“动了真刀。”

他一到那边,大皇子瞧他一个人,周围也没有别人,便抽出真刀与他实打实的斗,顾晏生身上没有武器,利用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将人拿下。

他这边负伤累累,那边大皇子也不好受,身上尽是些石子砸中的痕迹。

顾晏生身上没有武器,但地上随处都是,他探手进旁边的花盆里,捡了一把石子,一投一个准,远攻就算大皇子手里有武器也拿他没办法。

那石子实在太多,可以两弹齐发,也可以三弹一起,叫大皇子那帮人防无可防。

大皇子还是太小,经验不足,分开叫人从背后包抄,谁料那两人潜伏到背后,刚要扑来,地上的影子已经暴露了他俩,顾晏生朝前一躲,那两人扑了个空,还将自己人压在了下面,他一个手刀一个,将人打晕。

脖子上有个经脉,用力击打可致人死亡,轻些也会让人眼晕,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暂时丧失战斗力。

解决了两个,剩下的人也好处理,许是何钰总说他皮肤嫩,保养得当之类的话,顾晏生竟意外注意起了刀势,不再像以前似的,总是以伤换伤。

可他又惦记着何钰那边的情况,心中着急了些,不小心便伤了几道口子,因为躲闪了下,伤的不深,有痊愈不留疤的可能。

他受了伤,大皇子也没占上便宜,被他瞧准机会夺去武器,抢了腰牌。

那个怂包,怕他杀人灭口,竟跪了下来,哭的可怜兮兮,可他一转身,那人便面露凶意,捡了刀想弄死他。

顾晏生回头一脚,将人踹的摔在台阶上,手脚呈现不自然的扭曲。

武夫子大概如何也想不到,他举办的一场小游戏,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有人借着机会想杀人。

许是天生如此,他去哪,哪边便有血腥。

小游戏也变了样,辜负了夫子的一番美意。

可细细想来,与他何关?他要的只不过是一间浴堂而已。

也一直按照武夫子的规矩来,并没有破例,打破规矩的是别人。